第1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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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動靜,佐助也從臥室出來了,鳴人對他幹笑,“佐助你再等一下,馬上就有大餐吃了真的!”

佐助看見那邊柱間從鍋裡挑出來的兩坨黑乎乎的東西,只能說,“……”

柱間一臉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果然沒有斑我就什麼事都做不成。”

斑厭煩地擰起眉心,什麼都沒說。他摸出發繩綁了頭發,接著褪下絕少離身的黑手套,露出蒼白的修長雙手。

他走進廚房,反手摔上了門。

“斑,”柱間追著他,險些被門板拍在臉上,隔著門沖裡面喊,“我給你幫忙啊?”

鳴人也擠在門口,“是啊是啊,讓客人做飯可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斑一概不理。門從裡面被鎖住了,他們進不去。過了一會兒,廚房裡就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叮咚的廚具交擊聲,再過一會兒,就傳來了烹飪中的食物的香氣。

鳴人和柱間都很不好意思,他們默默地回到客廳裡,鳴人去泡了茶,柱間用木遁在陽臺上種了一排綠植,總算發揮了一些餘熱。佐助窩在沙發裡,解開一張卷軸來看。

鳴人把茶端過來,認出那是木葉的任務卷軸,一愣,“佐助開始接任務了嗎?”

“卡卡西今天拿來的。”佐助說,看他一臉不放心,就稍稍側過卷面給他看,“跑腿而已。”

卷軸上都是送信找人一類的事。與其說是任務,更像是讓他可以在樂意的時候,離開木葉去外面散散心。

“噢,那佐助高興就做吧。”鳴人俯身攬住他的肩膀,側臉在他翹起的黑發裡蹭一蹭,就到陽臺上幫忙澆水去了。

半小時以後他們就吃上了飯。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一頓相當不錯的料理,蛋包飯上流動著新鮮的番茄醬,天婦羅炸得酥脆金黃,條狀的鰹魚置於碟內,上面點綴著細碎的青蔥與姜,三角形鼓鼓囊囊的豆皮壽司,蘑菇沙拉鋪在生菜上,還有熱氣騰騰的鮮蝦魚板湯。

佐助習以為常,柱間重溫舊夢十分感動,鳴人震驚得目瞪口呆。

“這……真、真的是他做的?那個斑?”

柱間頗為得意,“斑就是這麼一個聰明又溫柔的人。”

斑洗了手和臉過來,柱間自然而然伸手幫他擦掉頰上掛的水珠,說一聲有勞啦。四人一起吃飯,桌上只有鳴人一個人說話,驚呼“這個好吃”“這個也好吃”“這個超好吃”,熱情洋溢贊美斑並招呼大家多吃一點,又或者講他任務途中做的一樣壯舉或者遇見的一樁奇聞,順便不停地給佐助夾菜。柱間負責笑,斑撐著側臉慢條斯理地動筷子,佐助認真進食,氣氛大概也可以叫做熱絡活潑親切友好。

吃到盤碟都空,只留下一點蔬菜和醬汁的痕跡,盤子疊在桌上,筷子隨隨便便地扔在碗邊,尤其有松緩的家的感覺。

燈黃黃的,外面都暗了。

柱間和鳴人一起做完清潔,就同少年們道別了。他出門到樓道裡,斑先他一步,背影快要在拐彎的樓梯間裡消失了,年久的老建築,角落裡掛著蛛網,扶手上有鏽跡,過道燈顫巍巍的,時不時啪的一閃。柱間心中溫脈得很,他趕上去,正好在拐角的那個地方追上斑,探手就抓住他的手腕。

如果再偏過去一點,就是室外了,他們所處的地方,在渾噩的昏黃燈光和清澈的皎潔月色的交界之所。頭頂上窄窄的楔形屋脊,大概還可以擋住一丁點兒外界的倥傯世態,柱間把斑壓在一堵滿是孩子們的塗鴉的老牆上,吻了他。

非常輕柔的吻,不會比飛蛾在火焰上抖動一下翅膀的力度更重。

一觸即分。

柱間退開一點距離,捧著斑的臉,“我可以嗎?”他懇切地問,“我真的想……我愛你。”

他像喝醉了酒,又像沉湎於夢,卻口齒清晰,異常執著,一個字一個字地說,“我愛你。”

斑稍許靜默,而後抬手擁住他,回答說,“我知道。”

他漸漸地加重了手臂的力道,抱緊了柱間,他的手掌撫著柱間寬厚的背部,他的胸膛也抵著柱間的胸膛,這熱度交融的滋味,心髒同跳的韻律,都與過往的千百個日夜裡一模一樣。他把下巴架在柱間的肩膀上,將自己的身體整個兒嵌入柱間的身體,他獨自在世間流浪了近百年,從不曾因勞苦停步,也從不曾回望歸宿,但若真要說有個什麼想停留一會兒的地方,大抵就在這裡。

他感覺著柱間也很緊地擁著自己,一手圈著他的腰肢,一手按著他的肩膀,可能真的是打架太多次,他擁抱他的時候總會壓制發力的要害,帶一點鉗制的意味,沒有留下什麼掙紮的餘地。但斑知道,只要他真的表達厭惡,柱間就會放開。

無人似他那麼有力量,也無人似他那麼剋制。

“你真可惡,柱間。”他突然說。

柱間有些茫然,“斑?”

斑低下臉,用尖利的牙齒撕開他肩頭的衣衫,然後一口咬在他的皮肉上。這喚起柱間熟悉的疼痛,他嘆了口氣,輕輕拍了拍斑的背,以示如果他真的對他生氣,那就盡情地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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