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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止水開始逐漸恢複記憶的具體時間他自己記不太清楚,也記不清楚這時間究竟持續了多久, 他只記得自打鼬開始寫那本在他看來完全是天馬行空, 充滿魔幻色彩的小說起, 每一夜他的夢裡便總是出現一些奇妙的畫面。
鼬把自己寫的東西都給止水看了一遍,往往鼬新寫了一個片段, 當晚止水就會夢到相似的畫面。他作為鼬小說中主人公的摯友的身份出現,而鼬則是替代了主人公的形象。
剛開始做這樣的夢,止水以為是自己太投入小說的劇情所致, 畢竟鼬寫的東西非常有靈性, 讓人十分有代入感。可是日子久了, 還每夜必備,就漸漸地讓整個事件有了一種恐怖故事的詭異感。
當夢境和小說的劇情出現了分歧的時候, 止水驚訝地發現自己的夢雖然是圍繞著主人公, 但是核心卻在摯友身上。
止水的夢境的內容不僅和小說脫軌, 就連那些夢中畫面也隨著時間的推進越發地清晰真實起來。偶爾第二天一早醒來, 止水會有腰痠背痛的感覺,就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似的難受。
除了這些詭異之外, 沉迷於創作的鼬對待自己的表現也略顯古怪, 身為鼬竹馬竹馬的止水輕而易舉地就能察覺鼬的反常。
大概是在鼬的小說初稿完成的時候, 止水的記憶完全恢複了。
這時候止水才想明白,原來鼬讓自己幫他為這本小說找資料作參考,讓他一遍一遍地讀後說感想只是想借此刺激他的記憶, 想讓自己回想起曾經的一切。
這是一場賭|博,值得慶幸的是, 宇智波鼬贏了。
記憶完全和大腦融合是在那天的晚上,屆時已是深夜,就連他們住的市中心公寓的窗外也是安寧的一片漆黑和沉寂。
止水趁著這段時間為了創作沒怎麼睡好的鼬熟睡之際,偷偷潛入了鼬的書房。
他端坐於書桌前,把那一張張稿子重讀了一遍,只覺得那一個個字如同細針紮入了他的心中,眼前的一切都被淚水模糊了。
止水之前並不覺得自己的死是一件多麼悲壯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有多麼偉大。身而為宇智波家的子孫,身為一名忍者,他的選擇不過是自己認為大道。
可是看了鼬對於他死亡的追悼,止水才深刻地體會到所謂的哀莫大過於心死的悲哀。他想過被自己留下的鼬會非常辛苦,可是他還是低估鼬的抗壓能力。
止水自認為做不到鼬的程度,那麼當年究竟是怎樣一種執念讓看上去瘦削的鼬做到那種程度?他無法想象只有十幾歲的鼬是在怎麼的壓力和折磨下投身到敵人的老窩中完成任務,又該是頂著對族人多大的愧疚和負罪感日複一日地生活。
小說中鼬寫了很多關於自己心理變化的內容,對于思想覺悟的變遷過渡鼬寫得非常詳細,使得讀者很容易就能理解他的意思並且感同身受。
可是,止水知道這些凝重壓抑的文字甚至無法表達鼬內心深處萬分之一的苦楚。
鼬總是淡淡地提筆寫到,主人公想念已逝的摯友了,想念他們一起探討人生的日子,想念他們的種種曾經過往。止水看到這些字句的一瞬間,胸口就宛若壓了一塊巨石一般喘不過去來。
時間轉瞬即逝,轉眼天邊已泛起肚白,街道逐漸又恢複了生機。
大半個夜晚都與鼬文字為伴的止水此時仍然保持了激昂的興致,絲毫沒有睏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小說上以至於書房外有人走動的聲音也沒有聽見。
“止水?”鼬輕輕推開書房的房門,看見只開了一盞臺燈坐在自己書桌前的止水,向來沒什麼表情變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困惑的表情,“你這麼早在這裡做什麼?”
“……”止水默不作聲地抬起頭,空氣中壓抑的因子濃烈到讓人呼吸困難。
“你怎麼了?”止水臉上的淚水在燈光的反射下格外醒目,除此之外,那雙不知道是熬夜還是流淚而變得通紅的眼眶也十分搶鏡。鼬慌張地三步並作兩步往前走過去檢視對方的情況。
止水還是沒有說話,他一邊組織著語言一邊放下手裡的稿子起身,朝著鼬的方向走去。
正好鼬也在朝著他的方向走,兩人互相往前只走了幾步就撞在一起,鼬站定想要退後一些卻被止水一把扯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