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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傍晚,月秋閣的貼身宮人們都覺得他們的主子有些不對勁。
整個後宮之中,最為飛揚跋扈目中無人的人,若說是齊妃蕭瑜綺,那麼所有人都會贊同,但凡有一天她做出什麼殺人放火之事來,大家也都不會震驚。
但若說,掌握大半後宮權勢的景妃顧思琪,會主動做出什麼謀殺大臣,與人私通之事,大半個後宮的人都不會相信的。
若是說,景妃犯了什麼不可原諒的致命錯誤,第一時間去求情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齊妃,那麼大半大半個後宮的人都會篤定地說,這是齊妃為了加快景妃的死亡故意出的陰招。
至於到底怎麼奏效,就不知道了。
在景妃的絕對權力和齊妃的絕對寵愛面前,梁朝這一代的後宮十分地平靜,偶爾鬧出些什麼落水啊中毒啊幽會啊之類的事情,都在這樣的絕對之下被輕而易舉地解決了,沒有公正可言,也沒有太多委屈可說。
長久下來,大家那份蠢蠢欲動的心便在這樣的打擊之下漸漸沒了生機。
而從去歲過冬至今春未過,後宮之中頻繁發生的大事件卻叫大家那顆想要奮發向上的心在一轟動二震驚之中漸漸複蘇。
齊妃的被廢和複而回宮宛如沒有發生過一樣,然而由於大家不知絲毫內情,勉強算是可以接受,只當是他們夫妻二人不為人知的情趣。
那,景妃呢?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攬下這樣的事情。”齊妃身著如往常一樣的豔麗裝扮,對景妃說道,“以這樣的方式。”
她意猶未盡,話裡有話,景妃不明白她的話外之音,也懶得去琢磨。
“可是結果倒是不錯呢。”景妃微笑著回答。
“你最近好像變了很多。”齊妃說話間撥弄著一株小草。
“人看清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後,總是會這樣的。”景妃笑了一聲,“變得清楚些。”
“其實我早就知道哦。”蕭瑜綺放開手中的小草,朝顧思琪笑道,“你這個人從我進宮開始就跟我搶,但是我不是很計較,因為你跟我搶的從來不是祈宣。”
“陛下的名諱,在我這裡就不要叫了吧,畢竟我現在還是掌管著後宮大半適宜的景妃娘娘啊。”顧思琪苦笑,蕭瑜綺話語間的親切叫她有些羨慕。
“這麼說來,其實我很感謝你啊。”蕭瑜綺有些發愁地說,“我實在不喜歡管後宮的這些事情,也實在不喜歡和那些無聊的小丫頭們爭鬥些什麼。我知道你平時喜歡跟我爭搶只不過是太無聊了而已,我也不介意跟你吵一吵,彼此落井下石,栽贓陷害一番,但是那些小丫頭我都沒有興趣。”
她的淺笑突然間僵在了臉上,顯出一番狠厲的美:“因為她們跟我搶的,是祈宣。”
“看清楚自己想要的東西後,只覺得你說的這些好笑,不過也無所謂了吧,以後我也不會跟你爭這些了。”顧思琪悵惘地嘆了一口氣。
“不會的,娘娘。”蕭瑜綺笑道:“就算你做了這樣的事情,陛下也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他極有可能將這件事情封鎖訊息,然後按照他之前的打算繼續做事罷了。我也不會讓他廢黜你或是怎麼樣。”
“呵呵,這話在旁人聽來,指不定認為我們的感情如何地好呢。”景妃嘲諷道,心裡卻認同了蕭瑜綺的話,她顯然也是如此作想。
“雖然耍弄你很有趣,可是我還是不想沒有你啊。”齊妃笑了笑,“說到底,你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景妃搖了搖頭,卻突然皺起了眉,問道:“阿寧患的,是什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