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生平不喝天仙醉,做到丞相也枉然的天仙醉?”
“對!”
接著便是一通尬聊。
一時間,天仙醉的名頭響徹京師的每一個角落。
到了夜間。
無數達官貴人面前都多了一張寫著‘畫上荷花和尚’的宣紙。
宋府。
剛剛下值回到家中的禮部侍郎宋立看著自己愁眉哭臉的女兒輕聲問道:“女兒,為何是愁眉苦臉?”
“父親,你看看這個。”
送依然將一張宣紙遞給宋立。
宋立看了一眼,頓時眉頭緊皺。
“這字......”
聞言,宋怡然俏臉一紅,忙道:“父親先看內容。”
宋立點點頭。
然後眼前猛然一亮,接著眉頭便是緊皺。
“畫上荷花和尚,這上聯,真是絕了!我女兒竟是能想出如此絕對,實乃才女也!”宋立誇讚道。
這一下,宋怡然面色更紅。
“父親,這不是我寫的。”
“不是你寫的?是崔狀元?也是了,崔皓狀元之才,寫出如此絕對當真厲害啊!”宋立再次讚歎。
“也不是。”宋怡然搖頭。
“哦?也不是?”宋立驚了。
他還真不知道,還有誰能有如此才情,寫出這樣一幅對子。
“是方陽。”宋怡然小聲道。
“是方陽啊,什麼?”
宋立猛然一驚,赫然看向宋怡然。
見宋怡然點頭,宋立這才從震驚中收斂一些,吶吶道:“先是可以流芳百世的兩首詩,又是一副千古絕對,此子當真厲害啊!”
宋怡然皺眉。
宋立手都在顫抖。
大意了,如此佳婿,要丟啊!
“父親你再看這字。”宋怡然又道。
“這字瘦骨嶙峋,但又鋒芒畢露,頗是張揚,只是可惜,少了一些韻味。”宋立搖頭道。
“父親,女兒這是仿寫,自然沒有寫出神韻,能出這種字的人,你覺得如何?”宋怡然問道。
“未見全貌,難以置評,但僅從你所寫這些字來看,字型獨具一格,不拘泥於形式,個性鮮明,當為當世之才子。”
“轟!”
宋怡然只覺得腦袋一片嗡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