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辛對於這畫卻是不感興趣,他此時正站在那旋轉樓梯前。
不過他倒是站在那裡不動了,招手叫她過去。
她詫異了,莫非他發現了什麼。
走過去順著傑辛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發現。
那條通往二樓的旋轉樓梯前,那厚厚的灰塵之間,隱隱的有幾枚不完整的足跡通往樓上。
那足跡應該有人試圖掩蓋,只是掩蓋得不是那麼周密,留下了一些破綻。
這個時候的隋糖立刻緊張起來,這可不是普通的演習,也不知道此足跡的主人是敵是友?是一個人還是有很多人?
稍有不慎就會命喪於此。
在那條通往樓上的旋轉樓梯的牆面上,也掛著幾幅畫,有兩幅已經斜掛在上面,搖搖欲墜。
兩人端著槍,一步一步地往上移。
每一步都相當的謹慎,畢竟敵在暗,我在明。
正全神貫注地跟在傑辛的身後,突然一個活物從二樓朝著樓梯間竄來。
也就是在分秒之間,傑辛手中的槍扣動了開關。
一團毛絨絨的東西落在了隋糖的身前,定睛一看,是一隻通體黑得發亮的貓。
傑辛的槍法倒是又快又準,不過太狠了些,轉眼間,一隻貓就死在了他的槍下。
那貓的身下正汩汩地流下一灘鮮紅的血跡來,順著樓梯一級一級地往下流去。
隋糖很是不忍心,趕緊邁上了幾步,跟上了傑辛。
轉眼間上了二樓。
上了二樓,再也看不出那足跡往哪個方向去了。
整個二樓的樓道間鋪著紅地毯,那上面的灰塵上隱約可見一排貓爪印,關於人的足跡卻一點也沒有。
不過,卻給他們增加了搜尋的難度,那樓道的兩邊居然都是房間,約摸有二十來間,而且每一間都關上了房門。
傑辛伸手開啟把頭的一間,房間不是很大,從那玻璃窗外映進來的微弱光亮,室內一目瞭然。
只是房間的陳設,隋糖怎麼覺得那麼熟悉。
靠牆放著一個轉角的沙發,那沙發上的皮料已經千瘡百孔,幾乎只剩下一個鐵架子了。
沙發前擺著一張茶幾,沙發的正對面桌子上,隱約可見是一個電視模樣的架子,只是此時也只剩下一個架子了。
由此可見,這裡的所有陳設不說有幾百年,至少也得有百年以上了。
只是這陳設一看就像在那千年之前用來k歌的唱吧,她的猜測沒有錯,因為接下來接連幾間房間裡的陳設也是如此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