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冷得讓人受不了,那酒也果然有後勁,頭開始不聽使喚的暈了起來。
想了想,在自己酒勁上頭之前,還是將自己給扔到那床上,否則在這草坪上呆一夜會要了她的命。
這個時候也可以藉著酒勁跟傑辛耍耍酒瘋,一晚上也就交待過去了。
當下起身,三步並做兩步往那木屋跑去。
到了門口,隱隱覺得不對勁。
屋裡還有說話聲,而且還夾雜著一個女人的聲音。
莫不是那安琪和雷立行還沒有走,只是這一晚上,如何安頓下那麼多人。
躡著步子,挪到了窗前一看。
好家夥,這傑辛還真是豔福不淺。
走了一個安琪,又來一個玫瑰,美女輪番著上陣,也不知道他消受得了不。
此時屋裡的兩人動作也是相當的親密,玫瑰正嗔怪著傑辛不好好愛惜自己的身體,把自己傷得那麼重。
屋外的隋糖雖然腦袋也不甚清明瞭,但這點還是看得明白。
玫瑰正妥妥地搶了她的飯碗,在那邊精細地幫著傑辛換藥。
動作比起她來要輕柔許多,不像她那麼毛手毛腳的。
而那個男人,微笑著一張臉,看著眼前忙碌的女人,一點抗拒的力量也沒有。
屋外的隋糖給定住了,虧得自己晚了一點回來,要早一點回來還不定能看到這麼刺激人心的一幕來。
玫瑰的動作倒是相當利索,不一會兒就給傑辛包紮完了。
成果也相當不錯,比起隋糖的活來說要精細一百倍,就那纏在傑辛胸前的繃帶也層次分明,有條不紊。
酒勁一上來,腦子也跟著糊塗了。
藉著酒勁長嘆了一口氣。
唉……自己不僅是一個替代品,更是他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一個人。
踉蹌著步子,轉身也顧不得那股陰冷的妖風,往那谷口跑去。
腦子不好使,腳步也不聽使喚。
隱隱之間好似絆到了桌角,帶倒了椅子,發出哐啷一聲響,驚動了屋內的人。
又隱隱地聽到身後傳來了傑辛的聲音,還有玫瑰在叫著她的聲音。
通通不管它了,這個時候腦中的第一念頭,恨不得自己有遁地的功夫。
將自己從那尷尬的境地給隱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