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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堵著自己,進出不得。
想想那杯咖啡可惜了,複又坐下來,看他到底要說些什麼。
這仝默卻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憋了半天也沒有憋出幾個字來。
大抵的意思是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說話挺流利的,不知怎地見到她一張嘴就跟瘸了似的,跟不上大腦的速度。
抬手讓那位眉清目秀的吧臺服務生給面前的這位小哥來一杯咖啡,反正自己還請得起,也算是給那仝默壓壓驚,讓他把話說利索點,自己沒有那麼多功夫陪他瞎聊。
半杯咖啡下去,那仝默總算是正常了些。
意思是昨天見她走了,回到家甚是覺得可惜,眼巴巴地盼著她能跟他聯系。
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結果,一大早就又跑到這咖啡廳來蹲點,碰碰運氣,希望能再遇見她一回。
沒想到老天眷顧,還真讓他遇上了,機會來了怎麼能那麼容易讓它溜走呢?
雖然方式魯莽了一點,但也算是管用了。
她能坐下來聽他說兩句。
只是這人講了大半天也沒有一句是重點,聽得隋糖也不耐煩了,掐斷他的話直接問他。
“請問你找我究竟有何事?長話短說,家裡兩孩子還等著吃奶吶。”
“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只是覺得咱倆有緣,單純想和你說說話。”
這人也真是有病,她哪有功夫和他閑聊。
打算招手讓服務生買單走人的時候,他下一句又讓隋糖心生了憐憫。
此時的他正拿著他母親的那張照片,眼裡顯現一種悲悽的神色。
“其實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我見到你就覺得非常親切。”
隋糖心下了然,這原來還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有著很深的戀母情結。
複又打消了立即走人的念頭,陪著那位坐了一會兒。
由於自己天生就不太會安慰人,所以此時只能是陪他坐著。
自己也堅信此時應該無聲勝有聲。
那仝默盯著那照片良久,大概也覺得夠了。
將那照片收起來,對著隋糖展開了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