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晚上,傑辛已宣佈每天晚上3個小時的訓練到此結束。
突然解放了,反而有些不適應了。
出得門來,夜色十分濃墨重彩了。
轉身去了老地方,常去的那間房頂的凹槽裡。
躺在那裡,望著漆黑如墨的夜空,一時之間百無聊奈。
傑辛的長官室裡,終於打發走了纏人的安琪,著雷立行將她送了回去。
晚飯的時候,安琪被母親送到了基地裡,說是她晚上有一個表演,而安琪成天絮絮叨叨地念叨著他。
看在安琪那麼想念傑辛的份上,去劇院的時候,順帶著將安琪送了過來,說是一解她相思之苦。
母親說完還給了傑辛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明白母親的意思,大意是他也老大不小了,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也算是對死去的父親有一個交待。
母親臨走的時候,又將他叫去了一邊,耳語了一番。
說安琪這姑娘很乖巧,人也長得百裡挑一,配他綽綽有餘,讓他把握住機會什麼的。
他的心裡十分抗拒,對母親大人說道。
“媽,你想太多了,安琪才十八歲,她還是一個孩子。”
母親盯著他看了半天,轉身之際又說道。
“當初,你愛的死去活來之際,那位姑娘不也才十八歲麼?”
一句話戳到了他的心窩,鑽心的疼。
再也不說什麼,看著母親的飛行器飛出了基地,消失在那片黃沙當中。
安琪前十八年以來大概也不懂得什麼叫避諱,見到他立刻真情流露,半點羞澀的意思也沒有。
熱情得讓人有些招架不了。
本來還有一個訓練任務需要著手安排一下的,那安琪來了一點機會也沒有給他留下。
在他眼前晃個沒完沒了,就比如那一個時間段。
他正在敲擊著桌上的微型電腦的時候,她整個人都靠了過來。
他就想著,在那石林中,安琪對她任何一個信任之人是否也是如此這般。
正打算將她從身邊推開,給她找一點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的時候。
從那牆上的電子螢幕的影象裡看到一個花枝招展的花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