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忘記了也不定,自己也不會傻到沒事找抽型。
趁他還沒想起來的時候,趕緊開溜。
摸著如墨的夜色回到宿舍,她發現此刻應該在床上熟睡的安琪卻不見了。
心裡咯噔一下,這安琪是上天派來折騰她的嗎?
訓練了一晚上,骨頭都快散架了,本想好好躺在床上休息的。
現在卻還要去找她,這丫頭也不知道是去找她心心念唸的傑辛,還是和那一幫男生尋開心去了。
拿過通訊器給傑辛撥了過去,他那頭也不知道在磨蹭什麼。
半天才接電話,畫面裡的他頭發正濕答答地貼在腦門上,身上裹著一條浴巾。
一身健碩的肌肉,白花花地晃著她的眼睛。
居然著出現在她的面前,一張臉立刻給紅到了耳脖根。
說話也結巴起來。
“那,那個,安琪在你那裡嗎?”
這家夥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她開玩笑。
“怎麼啦,你希望她在我這裡?”
“少廢話,我是說安琪她大晚上的不見了。”她急了。
他那邊還慢條斯理地拿毛巾擦起了頭發,擦完頭發抬起頭說道。
“晚上時候,我讓雷立行送她去我媽那邊了,你說的對,她不適合呆在基地裡。”
“那你晚上訓練的時候怎麼不告訴我,讓我著急一場。”
“哦,我忘記了。”
一句忘記就將她給打發了,一股火又往頭上冒了出來,正想跟他嗆白幾句的。
他那頭卻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還有事情嗎,我洗澡可是洗了一半就出來了。”
唉,算了,這個世道,有那麼多生氣的地方,何苦計較。
如事事都計較,那麼將自己正值青春的年紀活活給活成了老大媽的形象。
掛完電話,洗了一個熱水澡,慰勞慰勞一個酸軟的身體,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睡一個美容覺。
一夜無夢,沒有安琪在身邊,安靜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多了。
正如玫瑰所說,基地的訓練專案千百種,每一種訓練都不帶重樣的。
晚上的三個小時訓練也是雷打不動的,至於罰時也不知道傑辛是忘記了,還是故意算了的。
她也不想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