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都是一個人去喝嗎?”
“沒有啦,一個人喝多沒意思。”
“和誰?”他步步緊逼,這個時候他其實想到了是誰,除了羅傑,好像沒有別的人了吧,心頭的不爽油然而生。
“同事啦,不然還有誰?”她當然不願意提及羅傑,那個早已經美人在懷的男人。
其實,話題總是在她的身上,讓她感受來自於傑辛身上的一種緊迫感。
“那你呢,都是誰陪你品那二鍋頭。玫瑰,還是別的女人?”
她向來直來直去的,當然不會那麼隱誨,有話就直說。
“你呀!我這長年奔波來奔波去,除了雷立行那小子,還有誰?”他倒是嗔怪地瞅了她一眼。
當下,隋糖的心裡有了莫名的歡欣,她知道那不應該,但是多巴胺這東西控制不住啊!
算了!由著它去吧,即來之則安之。
音樂和酒,兩人之間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異樣的情愫。
那情愫其實一直存在於隋糖的心中,從他的那一聲“糖糖”開始。
那首悠揚的曲子在身邊縈繞,她跟著哼唱了起來。
“你說過兩天來看我,一等就是一年多……”
傑辛默不作聲,又抿了一口那酒,好似要從那歌中品出酒的味道來。
她也哼得起勁,一首曲子還沒有進入尾聲。
身前的傑辛突然警覺起來,伸出手指頭在唇邊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
有情況,她立刻緊張起來,操起放在桌上的手槍舉了起來。
順手又將那唱片給關了,音樂戛然而止。
傑辛的聲音響了起來。
“出來吧,別躲著了。”
從那暗摸摸的過道裡閃出一個人影來。
她以為是下午那個美麗的女孩,但,明顯不是。
那是一位老者,看年歲約摸年過花甲,步履卻還穩健。
花白的頭發,花白的胡須。
應該是很久沒有打理的樣子,那頭發垂到了肩頭。
這一種情形讓隋糖想起了一個人,金庸的小說,《倚天屠龍記》裡面的金毛獅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