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道的身體一下就軟了。
“全數帶走!”
賈平安果然回來了,而且一來就悍然出手。
一隊隊人犯被帶了回來,洛州刺史楊青苦著臉道:“武陽公,究竟是所為何事?你不說,老夫心中不安吶!”
二人在三門峽打過交道,當時打通了堵塞水道的礁石,楊青狂喜的模樣賈平安依舊記憶猶新。
“謀逆!”
賈平安低聲說道。
楊青的身體一顫,不敢相信的道:“謀逆?”
這是吃飽撐的?
“大唐蒸蒸日上,他們為何要謀逆?瘋了?”
關鍵是這些鳥人謀逆,他雖然置身事外,但被牽累是板上釘釘的事兒……那麼多人準備謀逆,你作為刺史竟然沒有察覺,這是不是瀆職?
賈平安淡淡的道:“權力更替乃是天意,老實些皆大歡喜。可這些人卻不甘心,準備在陛下來洛陽就食時動手。我此行就是為了此事。”
楊青苦笑:“竟然是為了這個……和長安的某個人有關聯吧?”
我特麼也想知道。
隨即便是訊問。
“耶耶冤枉,有本事你就打死耶耶,耶耶若是皺眉就不是爹孃養的,來啊!賈平安,你來啊!”
一個人犯被綁在木柱子上,狀若瘋狂的嘶吼著。
“是條好漢!”
“武陽公,要不,此人緩緩?”
賈平安搖頭,“我想和他說說道理。”
他伸手,包東把皮鞭遞過去。
賈平安微笑走上前,猛地甩了個響鞭。
啪!
人犯渾身一顫,“我說……”
眾人懵逼。
“剛才不是慷慨激昂嗎?怎地突然就軟了?”
“武陽公殺人無算,更是築京觀無算,那些人死後化為厲鬼,被封在了京觀之中。這等人渾身的煞氣,連鬼都不敢靠近,一個人犯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拿大,這不是尋死嗎?武陽公只需瞪個眼就能嚇尿他。”
包東補刀:“那人尿了。”
人犯真的尿了,賈平安厭惡的回身,“問話。”
訊息漸漸匯總,所有的訊息都指向了一個事實。
“他們不甘心,所以準備在陛下來洛陽時動手。不過在我看來有些可笑。”
賈平安輕蔑的道:“那三家人能集結數千人馬,可陛下若是來洛陽,隨行的人馬能有多少?那數千人難道還能撼動他們?”
這個謀劃在賈平安的眼中一無是處,可那些人卻信誓旦旦的說若非是他把三門峽疏通了,這事兒必然能成。
這不是搞笑嗎?
“其實……你不必這般謙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