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嬰明顯的有些氣虛。
李敬業學了賈平安老中醫的模樣,“陰虛還是陽虛?”
李元嬰只想毒打他一頓,可才將握拳,又覺得打不過這廝。
李敬業篤定的道:“那便是陰陽兩虛,滕王從此遠離女人吧。”
李元嬰氣急,喝道:“你這張嘴,可敢對英國公這般說嗎?”
李敬業惆悵了。
臥槽!
李雲義猛地彈起來,“你……你不會真的說了吧?”
尉遲循毓捂臉,“英國公何辜?”
“沒有的事。”
李敬業不禁活動了一下身體。
李元嬰和尉遲循毓狐疑的看著他,賈平安為李勣默哀一瞬,然後說道:“此事你等無需擔憂,來人,弄了酒菜。”
晚些,一人一小碗人參酒下去。
臥槽!
李敬業臉紅脖子粗的,“兄長,肚子熱,手腳熱。”
“下次少喝些。”
賈平安一本正經的道。
他是在測試用量。
李元嬰……
擦!
“滕王……”
李元嬰看著竟然沒多少反應。
“熱,熱得很!本王渾身大汗啊!”
我看你是渾身大漢!
賈平安搖頭,“虛了!”
李敬業得意的道:“我就說滕王雙虛……陰陽雙虛。”
李元嬰自然不肯承認,隨後起身,鄭重躬身。
尉遲循毓也是如此。
李敬業打個酒嗝,“這是何意?”
“先生目光深遠!”李元嬰肅然道:“此次本王和循毓去了長安之外查探,發現許多地方的田地怕是二三十年後就不夠分了。”
“這個是我早就料到之事。”賈平安不理解那些大老爺們為何對此視而不見,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想安樂死。
“此事我和循毓該如何稟告?”
李元嬰顯然也覺得這是個無解的難題。
“照實稟告。”
賈平安突然笑了笑,很惡劣和輕蔑的那種,“那些人忽視了商稅,你們說說……若是商稅能讓大唐富強會如何?”
李元嬰和尉遲循毓苦笑,“先生何必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