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上插鋼筆,不是官員就是老師!”
賈平安緩緩過去。
賈平安就沒佩玉的習慣,一塊玉吊在腰間,說句實話,真心不自在。
鄭遠東整日就喜歡把玩什麼手串,說是什麼神清氣爽,賈平安覺得多半是裝比。
到了前面,喬盛微笑拱手,“喬盛見過武陽侯!”
昌松侯……
杜賀低聲道:“昌松在涼州……”
一個商人竟然用涼州那等戰略要地來封侯。
當年的高祖皇帝莫不是喝多了?
難說啊!
老李當年豎旗立國成功,那個嗨皮啊!
當初封爵氾濫的讓人無語。
眼前這位就是爵三代。
而賈師傅卻是貨真價實的軍功封侯。
你怎麼比?
可喬盛卻頗為自矜,微笑道:“聽聞武陽侯與幾位老帥弄了個生意,據聞很是讓人精神抖擻……”
MMP!
這是誰洩露了訊息?
賈家不可能,人參酒沒給他們喝。
那麼……
老程家中管的比較規範化,蘇定方也還行,多半是梁建方那個老流氓家裡有人被收買了。
老梁!
你還自詡名將,都特娘都被人抄後路了!
比裝比?
賈平安淡淡的道:“昌松侯有何教我?”
他負手站在那裡,語氣平淡。
最見不得的就是你這等裝逼犯!
喬盛心中微微一哂,“承蒙許多人的看重,喬某的生意做的還不錯。做生意,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生意……喬某願意投錢。”
——哥想插個手!
賈平安想到了後世一部電影裡的內容。
黑社會收保費費,說是讓我的嘴唇溼潤。
錢二孃抬頭。
賈平安一怔,不禁笑了。
然後冷著臉,“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