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家僕喊道:“有賊子!”
一群家僕拎著棍子來了。
“打!”
賈平安冷冷的道。隨後走進去,看著這一片建築,讚道:“果真是富麗堂皇……可耶耶怎地看到的都是百姓的血淚。”
賈師傅要動手,自然要尋個由頭。
呯呯呯!
一群僕役被打的滿地找牙,趙家一家子出現了。
“武陽侯?”
“我家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大打出手?”
賈平安獰笑道:“昨日賈家丟失了十萬錢,有人見到你家的大郎君出現在賈家門外,此事發了!”
“大郎?大郎!”
一個男子上前,眼中幾欲噴火,“賈平安,我昨日在家,你這是血口噴人!”
“砸!”賈平安就像是個惡霸地主,冷冷的道。
呯!
轟!
木柱子被拉倒,頓時灰塵漫天。
“畜生,還不……還不停手?咳咳咳!”
趙家的老爺子指著賈平安罵道:“你這是為了許敬宗而來,畜生,你不得好死!”
“老狗!”
賈平安冷冷的道:“你且把屁股洗乾淨,準備進大牢吧!”
呯!
正堂完蛋了。
一戶人家,正堂就是門臉。門臉被砸,就是打臉。
“走!”
賈平安揚長而去。
“去,去大理寺告他!快去!”
趙家的老爺子氣喘吁吁的捶著胸口,發出要把肺葉咳出來的聲音。
“賈平安又去了周家!”
同樣的事兒周家也遭遇了一遍。
兩家人發狂了,合在一起去大理寺告狀。
……
自覺已經社死的許敬宗在值房裡木然坐著。
被呵斥,被辱罵都沒問題,比如說以前多少人罵他是奸臣許?可有毛用!
但被人當街潑大糞,除非他能報復回來,否則以後連出門都會被人取笑。
大唐版的社會性死亡!
有人敲門。
許敬宗的眼中迸發出了異彩,“進來。”
一個小吏進來,小心翼翼的看了許敬宗一眼,“許尚書,二位侍郎說……有事,晚些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