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點頭,“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李元嬰忐忑的道:“陛下,此事……朝中不得干涉。”
李治點頭,“也好。”
李元嬰回去尋到了賈平安,“先生,陛下看似平靜,可若是失敗了……咱們怕是今年都過不成了。”
“大不了去西域,那邊小娘子多,甩屁股甩的極好。”
賈平安帶著他去了鐵匠酒肆。
“多多,弄一杯咱們的好酒來。”
許多多應了,仔細一看李元嬰。
“滕王……”
李元嬰一臉矜持,“好好幹。”
辦事辦事拉稀擺帶,裝比的本事倒是比得過老鄭了。
許多多弄了一個杯子,李元嬰見了淡淡的道:“這是看不起本王嗎?換大碗來。”
許多多看了賈平安一眼。
小公雞李元嬰炸毛了,“就拿大碗。”
“別裝硬漢。”
賈平安提醒了一句。
李元嬰笑道:“先生卻不知曉本王的酒量,當年在滕州時,本王逼著刺史喝酒,刺史吐的滿地都是,本王卻依舊如故。”
“這是我弄的好酒。”
賈平安再度暗示。
“無礙!”
裝比滕一臉傲嬌。
許多多弄了一碗酒,看了李元嬰一眼。
“拿來。”
他拿起碗,“好酒!”
賈平安瞥了他一眼,對許多多說道:“弄一輛馬車來。”
那一碗酒少說大半斤,李元嬰這等沒喝過高度酒的,自尋死路。
李元嬰喝了一口,辣!
他再喝一口,最後仰頭……
噸噸噸!
半個時辰後,李元嬰被送回了府中。
“酒!本王還能喝!先生,喝酒!”
“嘔!”
“喝……喝酒。”
蔡卡只是嗅了一下嘔吐物就覺得有些打腦殼,“這是什麼美酒?”
“這是勾兌酒。”
賈平安坐在鐵頭酒肆裡,喝了一口酒。
烈!
賈平安砸吧著嘴。
前世的二鍋頭,以及高度玉米酒都是暴烈的典範,但這個酒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