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罪了誰?”
崔建搖頭,“能動用弓箭,那不是亡命徒就是瘋子。”
僕役沒說話。
崔建緩緩抬頭,“不會說是咱們吧?”
第二日,賈平安出現在了滕王府。
“武陽侯……”
蔡卡悲憤不已,“那些人喪心病狂啊!”
賈平安沉著臉,“哪些人?不許胡說,小心為滕王招禍。”
蔡卡咬牙切齒的道:“就是那些山東士族,事到如今還怕什麼?要殺就殺罷了。”
“胡說!”
賈平安一路去了寢室。
李元嬰已經醒來了,醫官在檢視,一臉穩妥的模樣,“這是被驚嚇了,加之摔下馬來後腦受創……一個包!幸而沒傻。”
這話說的怎麼讓人心中不安呢?
李元嬰聲音了一聲,“頭疼。”
“必然會疼。”醫官笑道:“若是再摔重幾分,說不得人都沒了,可見滕王運氣極好。安心,若是過幾日那個包消散就無礙。”
邊上一個女人哭哭啼啼的問道:“若是不消呢?”
醫官,“……”
包不消人就會煙消雲散。
“武陽侯!”
醫官看見了賈平安,拱手道:“武陽侯可是為了滕王來的?這一下很是兇險吶!那些人歹毒之極。”
那女人霍然起身,躲在了後面。
醫官也是男人,你為啥不躲?
難道我看著不像是好人?
醫官捋捋斑白的鬍鬚,“那些人定然是想要滕王的命,可憐高祖皇帝的子孫啊!”
這人好像話有些多。
等醫官走後,李元嬰忍痛道:“都出去。”
那女子不知是王妃還是誰,聞聲從後面出來。
等她走後,李元嬰激動的道:“先生妙計啊!”
“什麼妙計?”
賈平安不解。
李元嬰指著他,笑道:“先生不居功,讓本王不勝感激。不過昨日那一下卻讓本王有些被嚇到了。那箭矢飛來,本王順勢落馬,可落馬時被絆了一下,當場就暈了過去。”
他低聲道:“先生的恩情本王記著,先生的手段……本王感激不盡。”
“小事罷了。”
賈平安沒在意這個。
先生果然是胸襟寬闊。
李元嬰吩咐道:“先生家的兩個孩子快兩歲了吧?正好本王家中有些孩子把玩的東西,來人,去臥室取了那個木匣子來。”
賈平安沒在意這個,而是問了後續。
“那日陛下不知為何令我無回滕州去,可後來循毓告訴我,隨後宮中再度來人,說讓我留下,這朝令夕改的,讓我如今也糊塗了。”
皇帝這是啥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