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請先生為我想個辦法。”
李元嬰一臉無奈,“出了這等事,家中無人上門,此時我才知曉,原來權勢就如同是洪水,來時浩浩蕩蕩,一往無前。去時也浩浩蕩蕩,無聲無息,一點痕跡也沒有。”
賈平安沉吟。
“此事艱難,我也知曉先生為難,可……”
李元嬰這時候才知曉了什麼叫做孤苦伶仃。
“辦法倒是有一個。”
……
李元嬰緩緩走在朱雀大街上,此刻上朝,許多官吏都趕路。
所謂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說的就是這個時代的官吏。
“是滕王。”
若是這裡有個小太陽,此刻定然就在李元嬰的頭上照著。
千夫所指啊!
“是那個人渣。”
李元嬰面不改色。
他悄然加快了速度。
前方就是盧氏的一名官員。
李元嬰加快速度,擦身而過時碰到了官員。
這是妥妥的超車擦碰。
“你!”
官員下意識的準備喝罵,看到是李元嬰後就忍住了。
李元嬰拱手,趕緊勒馬止步。
一時間,眾人都覺得滕王好可憐。
做了皇帝的狗,此刻竟然連爭執都不敢了。
而那個盧氏官員卻想的更多。
最近幾日李元嬰被各種輿論手段弄的連門都不敢出,如今竟然見到盧氏的人退避三舍。
這說明他怕了。
他是想用這種方式來致歉?
一定是,否則也用不著勒馬。
盧氏官員晚些尋機把訊息傳了出去。
“那條惡犬,不必搭理。”
“長孫無忌能弄死一群宗室,咱們不幹那等蠢事,不過滕王卻不能輕易放過。”
“對,低頭也不能放過他。”
“……”
李元嬰低頭了。
王忠良得了訊息,一溜煙跑去稟告。
“怯弱!”
李治冷冷的道:“不必管。”
王忠良看了一眼,見皇帝眉間冷漠,不禁打個寒顫。
李治終究心中不渝,晚些把奏疏一丟,“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