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氏轉了一圈就回去了。”
操蛋!
“這是戲弄老夫嗎?”許敬宗怒了,拍打著案几,“可有法子?”
包東欲言又止。
許敬宗喝道:“說話,有功老夫幫你算。小賈但凡敢阻攔,老夫捶死他。”
包東覺得老許被捶死的可能性更大一些,而且他也不敢改換門庭。
“就是……下官聽聞有藥,那等藥極妙,但凡男女吃了就會……”包東挑眉,一臉猥瑣。
賈平安隨口道:“天竺神油?”
許敬宗黑著臉,“哪來那等藥,無稽之談!”
有雞呢?
而且……
老許竟然知曉?
弄不好還親自試過。
“許公。”
許敬宗乾咳一聲,“老夫這是教你怎麼做人。”
“是。”
包東一臉順從,可特孃的身體微顫,分明就是在極力忍笑。
“滾!”
賈平安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隨即他跪坐下來,說道:“許公,此事不難。”
“如何做?”許敬宗嘆道:“老夫若是年輕二十歲,也能想到許多主意。”
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賈平安說道:“阿史那氏的倚仗就是突厥人。而布失畢已經被她拋棄了,許公,你懂女人嗎?”
許敬宗下意識的道:“老夫如何不懂?那些手段……”
賈平安木然。
許敬宗訕訕的道:“你接著說。”
賈平安一臉老司機的從容,“女人,若是她只想尋求下半輩子的安穩,那麼跟著布失畢是最妥當的。但她卻去尋了那利。看看那利,山羊鬍,瘦的和骷髏似的,比雷洪還醜……”
屋外,雷洪蹲下去,抱頭。
賈平安的眼中閃爍著神彩,“她野心勃勃,想的便是趕走大唐。否則那利有什麼好?一巴掌拍死了,她還有什麼?眾叛親離!”
許敬宗皺眉。“其實能強行帶走那利,可終究會讓龜茲內部紛亂。所以才說要尋個藉口。阿史那氏的野心若是需要那利來實現,那麼她定然不會出來。”
“那女人不出來,可我們能主動出擊啊!”
賈平安起身,“此事需要布失畢配合。”
許敬宗仰頭看著他,“多少把握?”
邊上有禮部官員想說話,許敬宗看了他一眼,眼神凌厲。
“把握很大。”
賈平安很平靜。
許敬宗點頭,“老夫馬上去王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