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領看了那利一眼,那利笑道:“他太過莽撞了些,回去我定然責罰。”
賈平安說道:“你能決定大唐的行止嗎?”
這是一口大黑鍋,嗖的一下就衝著那利飛來。
那利不敢接,起身道:“不敢。”
“那你說這些做什麼?”賈平安指著將領說道:“重責十杖!”
那將領怒吼,兩個百騎過去,他反抗了一下。
砰砰砰砰砰砰!
晚些,被打暈過去的將領被綁在長凳上,兩個百騎興高采烈的在狠抽。
那利已經恢復了平靜,微笑道:“是該責罰一番才好,多謝武陽侯。”
既然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那麼唾面自乾也是一種策略。
呯!
木棍打斷了。
那利回頭,就看到將領的腦袋用力抬起,然後無力垂落……
“你!”
他回身看著賈平安,深吸一口氣,“我失禮了。”
包東進來,“武陽侯,此人不禁打,才五棍就被打死了。”
許敬宗冷著臉,“果然是不禁打。不過你等失了分寸,回頭一人十杖。”
“是!”
可這十杖誰能保證存在?
使團關門,內部什麼情況外界都不得而知。
也就是說,許敬宗一番話就把百騎打死人的事兒抹過去了。
那利深吸一口氣,微笑道:“多謝許尚書。”
賈平安冷著臉,“先前的話你卻並未回答,你為何私通阿史那氏?”
“沒有的事!”
這是那利早就準備好的對策,矢口否認。
你要說有人證,抱歉,那些都是汙衊,我依舊是那個為了龜茲嘔心瀝血的國相。
你們能如何?
他看了賈平安一眼,準備回去就做好各方安排,務必要把此次危機消磨掉。
賈平安看著他,突然說道:“我們會調查此事,若是私通……”
他沒說話,但卻握住了刀柄。
那利微笑,“如此,我便回去了。”
許敬宗看著他出去,轉身進來。
“那利和阿史那氏私通之事能確定?”
“當然。”賈平安覺得這事兒沒跑了。
許敬宗愜意的坐下,“那利會屈服。”
賈平安坐在對面,“許公,可還記得郭都護?”
許敬宗倒吸一口涼氣,“小賈,你這是……想為郭孝恪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