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賈平安對這個女人的經歷多了些好奇,“來,說出你的故事。”
明靜幽怨的道:“沒什麼可說的,就是做了女冠,還想做女冠,一直想做女冠……”
女冠很瀟灑,想幹啥就幹啥。
而百騎的明中官卻要受到各種約束。
包東帶著人去了。
賈平安去授課。
值房裡靜悄悄的。
明靜無聊之極的懷念著自己在道觀裡的日子。
“那時候每日都能煉丹,把肥雞放在丹爐裡烤……美滋滋的。現在卻每日坐在空屋子裡,哎!”
“明中官。”
程達來了。
他口渴,可自家的水杯卻沒在這裡,就拿了明靜的水杯去倒水。
“站住!”
明靜叫住了他,“為何拿我的杯子?”
“喝水啊!”程達口真是渴了,說著就把水壺裡的冷開水倒了一杯。
他舉杯準備噸噸噸!
人影閃過,程達手中的水杯被奪走了。
他呆呆的回身,明靜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手中拿著水杯,緩緩喝水。
“這般小氣!”程達不滿的道:“一個水杯罷了,兄弟們拿彼此的水杯喝水多了去。”
明靜心想老孃可是女人!
但要維繫關係,日子才能好過。
明靜指指賈平安那張桌子,“武陽伯的杯子你為何不用?”
程達理直氣壯的道:“武陽伯有些潔癖,不許人喝他的杯子。”
那我就沒潔癖了?
明靜指著外面,“出去!”
程達愕然,指著自己,“說某?”
“出去!”明靜怒了。
呯!
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程達本是個擅長苟的人,又覺得打不過明靜,順勢就退了出去。
“這明中官的性子怎麼和女人似的?”他百思不得其解。
下午,包東那邊就帶來了訊息。
“蔣林在房家做賬房十餘年了,父親也是房家的老人,深得房遺直的信任。”
果然是個老鬼!
賈平安摩挲著光溜溜的下巴。
“錢財呢?”
“蔣林在房家的月錢不少,不差錢。不過他最喜去青樓,常年包了兩個女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