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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房家不安去吧。”
程達在百騎散播著這等言論。
“不要得意。”
明靜對他這等猖狂的言行提出了批評。
“此事不小,若是不能查清,也只能交給刑部。”
“這個案子破不了。”程達很篤定的道:“能進入書房之人都被查過了,那一日都沒出去過,隨後搜查也沒找到……就算是有人偷了,他只需把那印鑑丟進茅廁裡,誰還能找到?”
“那武陽伯還在查什麼?”明靜覺得賈平安就是在裝腔作勢,“裝得真像。”
程達乾笑道:“武陽伯勤勉。”
賈平安在看那些僕役當日的進出記錄。
世家大族,每日誰進出都是有數的。
當日房家外出的有九人,算是少的。
其中兩人是去採買,四人是去送禮,而剩下的三人中,一人去看病,二人是陪著房遺愛出去喝酒。
誰有嫌疑?
賈平安想的頭痛。
“武陽伯,英國公派人說,下衙了去家中飲酒。”
老李這是要納妾了?
賈平安覺著自己該準備一份禮物。
下衙後,他和阿寶出了皇城等著。
皇城很大,整個中央系統和護衛皇宮的力量都在裡面蹲著,上下衙時堪稱是車水馬龍,人多的不行。
有人騎著好馬洋洋自得,就像是後世開著超跑一般,竟然還在皇城外等著。
艹!
賈平安覺得那廝該在馬頭上擺幾瓶飲料。
晚些李敬業出來了,見到賈平安也不停,“兄長,某先回家了。”
這貨那麼急幹啥?
為何不一起走?
賈平安有些好奇。
李勣出來了。
那個騷包顯擺自己寶馬的官員乾咳一聲。
據聞老李相馬有一套,這貨怕不是想請老李看看。
李勣看了一眼,“空架子,沒經過磨礪,廢了。”
官員:“……”
賈平安上了阿寶,和李勣會和。
李勣搖搖頭,“那匹是好馬,可養馬之人卻不知好馬要磨礪的道理,養的太過精細。”
“那就是溫室裡的鮮花,深閨中的少女。”
李勣看了她一眼,“你整日帶著敬業去青樓,說什麼查驗當地的資源,這從西北迴來的一路都在查,查到了什麼?”
賈平安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