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是他們共同的對手,為何反對誅殺蜀王?
李治沉思……
晚些,他嘆道:“都是宗室,先帝在天之靈看著,朕……不忍!”
長孫無忌眯眼微笑:“陛下英明。”
隨後大家各自散去。
李治坐在那裡,王忠良想說該回去了,可今日他穿的單薄,若是跪下去膝蓋難受。
良久,只聽一聲冷笑。
“再殺,宗室便要人人自危了!”
……
賈平安出了百騎,本想去尋娃娃臉修煉,卻看到牆壁上多了一道痕。
那個死臥底想做什麼?
賈平安去了鐵頭酒肆。
“見過武陽伯!”
那些惡少見到他就像是見到親大哥一般的熱情。
鄭遠東依舊在角落裡,一臉莫測高深的對許多多說道:“人生數十載,能有何為?心中不寧為何?只是心靈漂泊無依託罷了。所以要時常靜心,若是不成便去看看佛經……”
咳咳!
賈平安打斷了他的PUA,許多多起身道:“多謝先生,奴又學會了些。”
鄭遠東心想我可是哄了你許久,好似毫無用處,今日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學會了什麼?”鄭遠東希望是心靈的共鳴。
許多多木然道:“原來男人就是這般哄騙女人的。”
鄭遠東一怔,旋即把玩著手串,乾笑道:“那些庸俗之輩,如何能相提並論?”
許多多皺眉,“可都是想睡女人。”
呃!
鄭遠東無言以對。
他是真的喜歡許多多,所以每次來才費盡口舌的賣弄自己的長處。
可賈師傅的更長。
許多多給賈平安挪挪凳子,低聲道:“武陽伯可要冰酪嗎?左邊有家胡人開的店,奴吃過還好。”
賈平安搖頭,許多多隨即出去。
鄭遠東收斂心神,“那些刺客是誰的人?”
“吳王。”
賈平安也想知曉這裡面的事兒,就問道:“陛下為何想弄死吳王?”
鄭遠東還在震驚中,聞言抬頭,先是茫然,然後搖頭道:“不知。”
你什麼都不知,這個臥底做的也太失敗了吧。
“吳王如何?”
“吳王……”鄭遠東眯眼回憶著,“吳王步履穩健,頗有些龍行虎步之勢。為人沉穩,看人時目光銳利,于軍政兩道頗有建樹。”
這便是個人才。
賈平安在想若是李恪被立為太子如何。
想來想去頭痛,他起身道:“我回去了。”
鄭遠東干咳一聲,“那個……許多多對我可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