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春秋喝了一口,想打聽一番高麗和百濟的態度,但卻不好開口。
他看了金法敏一眼。
這是事先就預設好的。
金法敏起身敬酒,賈平安喝了,隨後金法敏笑道:“據聞高麗和百濟,還有倭國,三國之間在謀劃著針對大唐,家父聽聞後憂心忡忡,想提醒大唐,可卻沒有證據。”
“某也不知。”賈平安一句話就抹了。
怒!
金庾信冷哼一聲。
賈平安看了他一眼,知道這些人心癢難耐。
可要想獲得訊息,得那好處來換。
賈平安突然問道:“聽聞新羅使者去了倭國,被冷遇了?”
呯!
金法敏的筷子落在了案几上,他不安的看了父親一眼。
這是極為機密之事,賈平安為何知曉?
金春秋也頗為震驚,看了金庾信一眼。
金庾信的眼中多了殺意,準備晚些去清理一番知曉此事的人,尋找奸細。
賈平安把這些看在眼裡,很滿意自己一番話造成的效果。
金春秋說道:“倭人不善,新羅使者去了倭國,呵斥他們襲擾新羅沿海之事。”
呵呵!
我信你個鬼!
賈平安只是詐而已,沒想到竟然詐出了此事。
當初在長安時,金法敏請他喝酒,他帶著倭女麻野赴宴。席間他只是引導了一下,金法敏就滔滔不絕的說了半個時辰倭國的壞話。
壞話不打緊,金法敏為了展示新羅的決心,說若是能解除百濟的威脅,新羅的下一個目標就是倭國。
麻野回去定然會說,倭人會是什麼反應?
好一個新羅,竟然一面派使者來討好,一面準備攻打倭國。
等新羅使者再去倭國時,得了訊息的倭人沒宰了他就算是不錯了。
他不知道的是,新羅使者被割掉了一雙耳朵。
晚些,宴席散了。
金春秋跪坐著,看了金法敏一眼,“唐使的話說明新羅有唐人的奸細,此事要嚴查。”
金庾信聽他的意思是把事情交給兒子,就說道:“別心軟。”
面對自己的妹夫,金法敏微笑道:“放心!”
“還有。”金春秋想了想,“唐使來了,那奸細弄不好會和他聯絡,盯著。”
等他們出去後,一個內侍悄然進來,“國主又咳嗽了。”
金春秋眸色深沉,“可憐。”
……
“武陽伯。”
因為新羅自稱是大唐的藩屬,所以使團輕鬆了許多,包東甚至帶著人去逛了一圈。
“今日抓了好些官吏。”
賈平安嘆息一聲,“這是何苦來哉。”
衛無雙不解,“為何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