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洪拿出了一個牌子。
呯!
他剛把牌子衝著這些人亮了一下,就被一腳踹倒。
“他們不識字!”
操蛋!
雷洪氣的想吐血。
賈平安就站在那裡,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楊傑冷笑道:“可要某介紹相熟的郎中?接骨頭最出色……”
“為何不賣酒給某?”賈平安依舊在試探。
“看著你某不高興。”
呵呵!
打鬥聲停止了,只剩下了慘叫聲。
楊傑笑道:“還要買嗎?”
“當然。”賈平安抬頭。
楊傑緩緩回身。
地上躺滿了人,都是楊家的。
那些百騎一臉慾求不滿的模樣。
“武陽伯,都沒打過癮。”
“武……武陽伯?”
楊傑身體一顫,毫不猶豫的就跪了。
“可是楊家去偷了賈家酒坊的東西?”
楊傑低頭。
賈平安笑道:“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雷洪。”
“武陽伯。”
有手下指使的感覺很爽,賈平安指指楊傑,“用刑!”
他走進了酒坊裡,看著那蒸餾設施不禁就笑了起來。
“是個人才。”
“嗷!”
慘叫聲一開始就沒停下過。
娶妻之後的雷洪越發的精神了,但據聞這廝晚上盜汗。
“是某叫人去偷的。”
楊傑沒有半點硬氣,很快就招供了。
“你的人只是偷了一根管子,他把那一套蒸餾的東西都拆開了,憑著記憶在此復原,果然是個人才。”
楊傑一聽就覺得希望出現了,“只求武陽伯開恩。”
賈平安皺眉。
楊傑歡喜的道:“就是某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