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手揚馬鞭……
啪!
如今他的身手也算是不錯了,一頓馬鞭抽去,幾個大漢抱頭鼠竄。
女人喘息著抬頭,長的頗為清秀。她歡喜的福身,“竟然是賈郎君,多謝了……”
她提起長裙,小腿上竟然有一個還在出血的傷痕……
賈平安下馬過去,突然笑道:“你不該是要喊救命嗎?”
女子愕然,“賈郎君說什麼?”
咦!
這不是挖坑想埋我嗎?
賈平安一心覺得這是個圈套,但抱著來看看的心態才出手。
女子面露痛苦之色,“賈郎君,奴乃是英國公府的人,上次你去府上的時候,奴就見過郎君,還請郎君送了奴過去。”
“那些人為何追你?”賈平安覺得不靠譜。
李勣乃是大唐名將,什麼人敢衝他府上的女人下手?
女子苦笑道:“奴是小郎君的人。”
李敬業那個鐵憨憨?
“那你為何被人追趕?”
“小郎君和人飲酒,喝得大醉,奴在邊上伺候,有人出言哄騙,說是讓小郎君把奴送給他,小郎君醉了,就點頭……奴不肯,那些人用強,奴就跑了出來……”
大唐的奴婢和畜生的區別並不大,時常聽聞主人虐打奴婢致死的訊息,官府也睜隻眼閉隻眼,沒人管。
女子落淚。
那個鐵憨憨啊!
可這話不對頭。
不是一個人,而是……那些人準備用強。
可這是在酒樓裡啊!
他們難道不怕被御史彈劾?
李敬業這個蠢貨!
賈平安皺眉,“他如今在何處?”
“在西市的叢雲樓。”
“你這個……”
賈平安皺眉,“尋個牛車來。”
邊上隨便尋了戶人家,價錢給豐厚些,就租賃了一架馬車,隨後一路去了西市。
找到叢雲樓時,賈平安報了李敬業的名字。
掌櫃說道:“還在樓上喝呢!”
“弄一桶水來!”賈平安叫掌櫃弄了一桶水,隨後請夥計拎著上樓。
“……喝酒!敬業,你特麼的……最近你的日子可是好過多了,英國公也不讓你禁足了,來,喝酒!”
“那個賤人呢?”
“什麼賤人?”李敬業的聲音聽著含糊不清。
“你送某的那個女人。”
“某……某啥時候送你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