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公子蘇有才,邊說邊把縣太爺夫人摟在懷裡,縣太爺夫人大嚷:“難道不成,你連我媒人也要,我可比你大十五歲。”蘇有才嘿嘿一笑:“老麼?夫人不老,看你胸前那挺拔的玉峰,一定有滋有味。”
他邊說,邊將縣太爺夫人摟抱在臥室床上,縣太爺夫人半推半就,成就一件風流韻事,一陣暴風驟雨後,縣太爺夫人依依不捨說:“太守公子,你以後和林家小姐洞房花燭夜,一定要想著還有我等你。”
太守公子蘇有才笑嘻嘻:“剛才你還不願意,這下捨不得我了,行,夫人,給縣太爺戴頂綠帽子回去,我以後,左手摟著美人,右手抱住夫人,真是樂趣無窮。”
縣太爺夫人嘿嘿一笑:“我那縣太爺,看見我,有氣無力,看見漂亮丫鬟,精神百倍,我才不稀罕那老狗。”縣太爺夫人和太守公子蘇有才手挽手,他們笑嘻嘻走出臥室。
他們來到客廳裡坐在藤椅上,“喜兒丫鬟,給我和縣太爺夫人泡兩杯我去安溪帶回來毛峰。”客廳外喜兒微笑向廚房走去,一會兒,她用盤子端著兩杯熱茶走進來。
她將茶水放在他們面前,她正要退出去,蘇有才吩咐:“去給我們弄一些酒和下酒菜,我和縣太爺夫人飲會兒酒,你帶幾個丫鬟,我們一起坐轎子去東瀛縣林家提親。”
丫鬟喜兒點點頭,獨自又退出去,她走到廚房門口,將跟她一起丫鬟槐樹花丫鬟向她走來,她招呼她:“槐樹花妹妹,過來,我們給公子準備酒和下酒菜,他和縣太爺夫人要飲會兒酒,高興高興。”
丫鬟槐樹花笑嘻嘻走到喜兒丫鬟身邊,嘀咕:“怪事,往日這花花太守公子不是去江蘇天星青樓去逛窯子,摟青樓女子作樂去了,今日有這閑心在家喝酒。”
丫鬟喜兒將櫻桃小嘴湊近槐樹花耳邊,小聲悄悄說:“我不知道這太守公子是不是有病,剛才我看見他和縣太爺夫人兩個人赤身裸體在臥室床上滾在一起作樂。”
槐樹花丫鬟一臉驚訝:“我不相信,這縣太爺夫人比太守公子大十五歲,公子為啥?”喜兒丫鬟嬉皮笑臉說:“這男女之事青,誰也說不清楚,反正我親眼所見。”
槐樹花嘻嘻大笑:“你不是你眼睛看花眼,弄錯了。”喜兒呵呵大笑:“我才十八歲,又不是七老八十的,眼睛豈能看花眼,千真萬確是真的。”
喜兒丫鬟說:“打住,不說這些惡心事情,我們去廚房拿酒端菜去。”喜兒和槐樹花丫鬟走進廚房,看見廚房媽媽劉欣兒和毛氏升已經把下酒菜炒好,她們一人端一盤豬肝炒大蔥和回鍋肉炒蒜苗,手裡拿一瓶貴州茅臺酒。
兩個丫鬟哼著江蘇流行小曲《天涯歌女》走進客廳,丫鬟喜兒笑眯眯說:“公子,我和槐樹花妹妹走進廚房,見廚房媽媽們已經把中午菜炒好,我們兩人一個人端了一個火鍋肉和你喜愛的豬肝炒大蔥過來,給你和縣太爺夫人拿了一瓶五十二度茅臺酒,你們滿意麼?”
縣太爺夫人羞紅著臉點頭:“很好,我也喜歡這酒和下酒菜。”太守公子蘇有才看著槐樹花和喜兒胸前兩個大玉峰,在她們兩人嫩嫩臉蛋兒摸摸,說:“改天我也請你們喝酒,來個一箭雙雕,大家一起快樂!”
嚇得喜兒和槐樹花丫鬟,羞紅著臉,一溜煙跑出門外,蘇有才哈哈大笑:“還不好意思,調教調教,一定是兩個樂子女娃。”
見兩個丫鬟嚇走,縣太爺夫人端起一杯酒:“公子,你喝了這杯酒,以後在和林家小姐洞房花燭夜,一柱這風流快活話,蘇有才接過縣太爺夫人手中白酒,仰頭咕嚕咕嚕喝了下去。
公子蘇有才紅著酒臉,端起自己面前一杯酒:“夫人,願你永遠風流快活。”縣太爺夫人接過公子敬酒,仰起脖子,咕嚕咕嚕喝下肚子裡,太守公子看著縣太爺夫人臉羞紅。
他伸手在夫人胸裡摸摸,嘴裡說酒話:“夫人,你那胸好軟綿。”縣太爺夫人嘻嘻一笑:“公子,是真的麼?”公子蘇有才嬉鬧,正要伸出手去摸,縣太爺夫人嘿嘿一笑:“林家小姐的可軟綿多了,快喝酒,酒足飯飽我們坐轎子去相親。”
公子蘇有才又端起一杯酒,咕嚕咕嚕喝下肚子,他打一個飽嗝:“夫人,喝好吃好了麼?”縣太爺夫人站起來,搖晃著離開客廳,太守公子蘇有才趕緊走上攙扶著她,嘴裡說:“走,夫人,我們相親去,轎子停在這客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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