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彌梁東升頓生悽涼,他站在大殿上嗚嗚啼哭,坐在珠簾裡娘娘見此,開啟櫻桃小嘴對他相勸:“沙彌莫要悲傷,你有啥子悽苦之處,盡管對我說來,也許我能替你分憂,你我還是故人。”
梁東升止住啼哭,睜大眼睛問娘娘:“你我是古人麼?我第一次見你。”娘娘在珠簾裡嘻嘻一笑:“我那丫鬟晚紫沒有對你講述我和她變成一老一少尼姑,來你們寒山寺我的廟殿前,參加你們祝賀我三月三日誕辰的吟詩作賦會麼?”
沙彌梁東升拍拍自己腦袋,對娘娘回答:“娘娘,我沙彌梁東升忘記了,你的丫鬟晚紫仙子在我們進你的雲霞宮,我們相遇,她提起了此事,我們是見過面,可當時娘娘在吟詩作賦會臺下,我不曾見你面。”
坐在珠簾下的雲霞娘娘開心微笑:“沙彌,這些都不重要,你把你們怎樣來我這雲霞宮經過細細道來。”沙彌梁東升又向珠簾裡雲霞娘娘施禮回答:“雲霞娘娘容稟,我表姐林心怡母親死後,東瀛縣縣太爺夫人和縣太爺前來吊喪。”
珠簾裡雲霞娘娘打斷他的話,問:“沙彌,你表姐是不是跟著晚紫丫鬟已經在我西廂房休息的那個弱質美貌的林心怡小姐麼?”
沙彌梁東升正要回答,站在雲霞娘娘身邊的晚紫丫鬟搶先回答:“娘娘,那林心怡正是沙彌梁東升表姐,據我所知,他的表姐林心怡對沙彌還情有所愛。”
雲霞娘娘聽著這話語,在珠簾裡心裡一驚,她瞬間鎮靜下來,嫣然一笑,對沙彌梁東升點點頭:“沙彌繼續說下去,我好洗耳恭聽。”
沙彌梁東升霎時間,又悽然淚下,訴說:“那縣太爺夫人前來吊喪,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有安好心,他是來替太守兒子馬文才提親,要將我表姐嫁給太守兒子。”
雲霞娘娘在珠簾裡呵呵微笑:“沙彌梁東升,將你表姐林心怡嫁給太守兒子,是好事,怎麼又逃婚惹怒太守?”沙彌梁東升再次向雲霞娘娘施禮:“娘娘噢,這蘇太守兒子,成於酒色荒無度,興風作浪害百姓,強搶百姓妻女,欺男霸女。”
雲霞娘娘一臉憤怒,自言自語:“這太守之子早該繩之以法,這樣的浪蕩公子,你的表姐是萬萬不能嫁與他,看來你的表姐只有逃婚了。”
沙彌梁東升對珠簾裡雲霞娘娘點頭說:“我們帶著表姐林心怡向丫鬟春兒家逃去,我們在春兒家玩耍,突然有幾個官差拿著表姐林心怡畫像來盤查,紅紅姐姐以春兒家有麻風病,才逃脫盤查。”
沙彌梁東升說到這裡,大嘆一口氣,珠簾裡雲霞娘娘打斷沙彌話語,著急問:“你們在你表姐丫鬟春兒家躲過官差盤查,後來又怎樣?”
沙彌梁東升瞬間愁眉苦臉說:“我帶領表姐紅紅姐姐春兒三人向我的寺廟寒山寺逃去,路上遇著跟我們現在在一起小姑娘,她在路邊啼哭。”
珠簾裡雲霞娘娘嘿嘿一笑:“沙彌可知跟你們一起的小姑娘底細麼?”沙彌梁東升搖搖頭,傻傻回答:“雲霞娘娘,沙彌我不知道,請娘娘指點一二。”
雲霞娘娘坐在珠簾裡,哈哈大笑:“沙彌梁東升,實話告訴你,她是紫陽真人的仙童兒,叫蕊紫仙子,是紫陽真人身邊的童女?”
沙彌梁東升打斷雲霞娘娘話,對雲霞娘娘說:“怪不得,這紫陽真人老翁,見這姑娘拉住我哭啼,要我們帶她一起走,原來他們是一夥的,看來我們受騙了。”
娘娘雲霞仙子呵呵微笑:“沙彌梁東升莫要這樣說話,如果不是紫陽真人這麼安排,他不用蕊紫仙子作誘餌,你們能夠來到我雲霞宮麼?沙彌,紫陽真人沒有消失丟下你們,他是我的師爺,在專管我雲霞宮外務事務,等一下他騰雲駕霧從如來佛祖靈山回來,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他了。”
沙彌梁東升此時破涕為笑,懸吊吊的心一下放下來,他微笑對珠簾裡娘娘說:“雲霞娘娘,那蕊紫仙子我看已經有十六七歲了,怎麼還給紫陽真人做仙童女?她已經成人,還叫仙童?“
雲霞娘娘在珠簾裡,看看身邊的丫鬟,她們一起哈哈大笑,大殿上文武百官看著沙彌梁東升,呵呵大笑,笑得這些仙家眼淚都出來。
沙彌梁東升傻傻看著他們大笑,他頓時尷尬萬分,自己摸摸自己腦袋,望望珠簾裡雲霞娘娘,雲霞娘娘瞬間止住大笑,對沙彌說:“沙彌初來仙界,我們仙家之事情,你不瞭解,不怪,不怪啊!”
雲霞娘娘說完這話,動情看著沙彌梁東升,她對沙彌微笑說:“告訴你,沙彌,我們仙家叫仙童,,是以仙壽劃分,你說蕊紫仙子有十六歲,實話告訴你,她已經有三千八百歲之多,可我這雲霞宮,最小仙壽都三萬六千歲,紫陽仙翁宮裡最小仙壽都三千歲,沙彌梁東升,你說仙子蕊紫該不該當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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