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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姑母嚇的不輕,直向人保證絕不動孟灼半分才讓嚴嘉煊放下了刀,不敢硬著來的她最後無奈進宮找人出主意,就怕這寶貝兒子被人拐走了。
元榮軒對這位表弟從小感觀就挺不錯,天真的傻氣,一眼能看的透,今日本是出宮辦正事,卻未料在半路給遇到了他,一聽他是約了孟灼,想著那日母後時常跟他叨唸的事,他就提出了想見見人的想法,於是就有了現在這遭。
元榮軒身為太子,從小所見所聞所接觸的人遠比嚴嘉煊廣的太多,雖是拐彎抹角的從嚴嘉煊口中套了不少話出來,但他也未太過放在心上,一個娚兒,再出色能出色到哪裡去。
然而元榮軒所有的想法在真正觸及踏步而入的人時,化為了滿目的驚豔。
男子一襲月白錦衫,雙目猶如一泓清水粼粼,他的樣貌雖生的極美,但眉宇間卻未有丁點媚意之態,顧盼之際,反倒是縈繞著一股淡雅清靈的氣質。
容色清麗絕豔,元榮軒這時也不得不贊同自己這傻表弟的話,這人當真是比畫中走出來的更美三分。
63.遵命,我的女王9
褚景然踏步入內一眼就瞧到了裡間陌生的面孔, 男子面容俊朗, 周身氣度不凡, 凜然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 充斥著幾分審示的意味, 見他與嚴嘉煊同坐, 甚至於氣場直壓嚴嘉煊,褚景然心中霎時對人的身份就有了幾分猜測。
“灼灼, 你來了。”
嚴嘉煊的發聲打斷了褚景然的想法,側頭他就見人正滿目閃著星星光芒的望著他,那模樣像極了只求主人虎摸的忠犬汪。
褚景然淺笑,“嗯, 有約自是要來,嘉煊久等了。”
嚴嘉煊被人沖著這麼一笑,三魂立刻跑了七魄,傻呵呵的道:“我也是才來一會, 一點都不久。”巳時來,才幾個時辰而已,不久。
褚景然聽聞此話,將目光移向了他身邊之人, 嚴嘉煊見此,立刻道:“灼灼, 這是我表……。”
“在下軒榮, 乃嘉煊好友, ”元榮軒搶先一步將自己的假身份道出。
“在下孟灼。”
嚴嘉煊被這麼一打茬, 立刻回了魂,想著方才自己差點就將人的身份直接當眾道出,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
褚景然面無異議的坐下,三人這才開始了各懷心思的交談。
……
而此時身處孟府的林昊天卻是收到了僕從傳來的最新訊息,在外尋找食材的人今日終於是回臨安了。
因之前離去時褚景然有特別叮囑過林昊天,故林昊天也沒有過多遲疑,直接跟著僕從一路往大堂行去。
還未入堂,林昊天遠遠就見堂下坐著位衣著樸素的年齡有些見長的老漢,周身的風塵僕僕也能看出這一路的不易,就在他們身邊不遠堂中央,放著兩個還縫著補丁的大黑布袋,明顯是用來裝這一路所得。
坐在堂下的老漢端著杯茶水,模樣有些揣揣的侷促,他雖然摘了不少未見的植被果實,但誰又知道是對是錯,要知這對一種可就是百兩,於一戶普通人家來說,這不可謂是筆天大的財富。
正忐忑之際,老漢忽聞聲響傳來,抬頭就見僕從迎來一位氣宇軒昂的錦袍男子,聯想方才僕從所述這孟府二當家,老漢放下茶杯起了身,恭敬給人行了一禮。
“老叟見過二當家。”
林昊天行至人前,將人扶起道:“老伯快快請起,這一路上辛苦您了,我哪能再受您的禮。”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乃是基本本份,再者孟府也算是給老叟一份可謀生的活路,何來辛苦一說,這禮也是該行的。”
拗不過人的林昊天只能看著人行完禮,這才重新將人扶了起來,倆人這才將視線放到正事之上。
老漢行至堂中央,“這一路上老叟行近千裡路,跋山涉水,拿著大當家的給的圖冊一一比對,尋到了部份食材,有些已按照大當家冊中提示烘曬幹儲存,有些卻是隻帶回了些枯竭之物,還請二當家驗收下食材是否可用。”話畢彎身將黑布袋開啟,從中取出一件件所尋之物。
有疑似木耳之物,有一團紫乎乎的像是甘藍樣的球體,有跟西瓜長的很像卻是隻有成人拳頭大小的東西……一件件或陌生或熟悉或跌破眼鏡的東西,似變魔術般的被老漢從大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