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生沒有如果,人生沒有假設,所以,錯過了便是錯過。
近一夜玉髓液大手筆的療養,蕭玦身上的劍傷已完全好全,除開一身不在的修為,所有種種皆如昨朝。
因一整晚的輔助運功,褚景然眉宇微有疲態,行到房門前推開房門,喚來了一直恭候在外的執事。
“蘇師兄。”
短短一昔,褚景然被撤長老之位的訊息就響遍整個天衍宗,所有人都在猜原因,但真正知曉原因的人卻並不多。
看了眼榻上之人,褚景然道:“他身體還很虛弱,讓人路上注意些。”
“是。”執事應完後自外招來了幾位世俗武夫,小心翼翼的抬著人往外,剛行至門前,褚景然的聲音驀地響起。
“等一下。”
眾人不解回頭,就見褚景然取下掛於牆上的泓水劍,輕撫著自己曾親手所鑄的這利劍,眸眼複雜。
這是當初他為徒弟所鑄,現在徒弟已毀那這劍……
看了一眼閉眼昏迷的人,褚景然走到人身邊,將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人懷中,又自空間戒指中取出了最後一瓶玉髓液安放於人身上,斂目道:“走吧。”
“是。”
眾人的身影在眼簾中消失,褚景然才收回了眼,因為已不再是長老,故這雲涼峰也不再是私人領地,他起身去了主峰,卻不想正好撞見了歸一殿中的劇烈爭辯。
“荒謬,清望怎麼可能會與他兩情相悅!”
“若不是如此,為何他要拿長老之位換一位廢人?又何以解釋這一點?”
“沒錯,若不是心悅於人,何以解釋這不通的一點?”
無悠氣的臉都紅了,可卻因之前徒孫那事己方勢弱,面對來自大長老一方的振振有詞,一時間竟是駁不過來。
“弟子願去諫堂明心。”
驀然自不遠傳來的聲音令所有人都一愣,隨聲望去,都見到了歸一殿門前的褚景然。
面對同樣的話,無悠急了,他能不急麼,前不久蕭玦就是個血淋淋的例子,突然的反轉簡直令他大跌眼鏡,早知如此他怎麼樣也不會同意他去諫堂,現在再來!
無悠立刻道:“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