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樣的情況也被黑九君看在了眼中,眉峰深擰。
正待這時,行軍隊伍右前方的巷口拐角,驀地閃出一個黑影,猛的朝隊伍中心撲了過去。
“護駕!!!”
尖銳的驚叫聲劃破長空,兩旁士兵迅速將墨九君與褚景然護在正中央,緊接著隨行士兵手拿武器的朝來人湧了上去。
事故突發的瞬間,墨九君幾乎是反射性的反手一把將身旁的人護在了身後,擰著眉,銳利的視線緊緊的盯在不遠那突然沖出的人之上。
那是個身材瘦高的漢子,衣衫襤褸汙垢從生,整個面部都被散開的一撮撮油膩不堪的頭發遮於後,雖是邋裡邋遢,可是他的身手卻極為靈活,在守城士兵圍剿中左閃右突。
奇怪的是,他卻不往倆人這方靠近,反而是在整個隊伍竄來竄去,像是在尋找著什麼東西般。
被所有人重點保護著的褚景然,這會的心神,卻在不遠身側迎他們進城的伍長身上。
因為,就在方才,他眼尖的看到一直安靜的過份的伍長眸中,一閃而逝的擔憂之色。
而物件是那個漢子。
結閤眼前破風守護在側,守城計程車兵沖向漢子的這幕,褚景然心尖微有明瞭。
只是……
這出戲的意義在哪裡?
行刺?鬧劇?玩笑?顯然都不是,畢竟這可是要殺頭滅九族的大罪,沒有人傻到去犯這種忌諱。
而身側的墨九君面對這幕,臉色卻陰沉的可怕。
如果說開始時,墨九君沒有看出這是場耍猴的戲,那麼經過不遠處那好幾次的刀落未落後,他再不懂,那這些年的皇位他可就真的是白坐了。
墨九君平日在朝堂上雖然喜歡用耍猴的技量,但卻並不代表他能容忍別人將他當猴耍。
雖然他完全不曉這出戲的意義到底在哪,但於他來說,這並不重要。
就見他驀地抽出腰間佩劍,對著身前破風眾兵道:“讓開。”
就在墨九君這句話響起的瞬間,變故突生。
就見不遠一個士兵原本已揮刀砍向人手臂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