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馬背上,兩人湊的極近的尷尬距離,一路而來,褚景然完全是動都不敢動一下,本就是不會騎馬的他,就感兩條腿根處是一片的火辣辣,到最後甚至都覺著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很顯然這是姿勢不對,磨的。
緊攥被捏作發白的指尖,褚景然向人行了一禮,轉身僵硬著背脊,邁著微有怪異的姿勢向著自己的營帳而去。
入了營帳,褚景然果然發現自己衣擺上已染上了滲出的血漬,瞧著襲褲上跟來大姨媽樣的慘狀,褚景然喚來士兵,讓人去幫忙打了溫水後,自已拿著傷藥於屏風後浸著棉布,哆哆嗦嗦的開始清洗著傷處的血漬。
營帳中,墨九君喚來親衛,得知方才人打了溫水,想著人之前言的不善騎射以及那明顯是及不協調的動作,蹙著眉吩咐道:“在朕的馬背兩旁多備幾層軟墊。”
“是,皇上。”
親衛離開,墨九軍拿出地圖,獨自看了看沙裕城周邊的地勢,思考著不久後可能會到來的戰爭與對策。
他的視線分明是看著面前的地圖,可腦海中卻不受控制的翻湧出,方才那人倔強著獨自下馬,額上滿布汗漬,忍受劇痛步步回營的畫面。
一陣心煩意亂中,墨九君驀地將手邊地圖一合,坐在簡榻上沉聲道:“來人!”
立刻有親衛入內,“皇上,您有何要事吩咐?”
攥著傷藥,沉默了幾息後,墨九君將之遞到親衛面前道:“將這藥送到國師手中。”
“屬下遵命。”親衛恭敬應著的同時,伸手將人手上的瓷瓶接了過來,退後著離去。
然就在親衛即將退出營帳的前一秒,墨九君忽的又開口了。
“等一下!”
親衛一秒止步,恭敬站於原地等待著人接下來的吩咐。
墨九君在原地足足沉默了十幾息後,突然上了前,又重新拿回了方才自己遞出去的瓷瓶。
“你先退下吧。”
親衛雖然這會兒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一句都不敢多問,應了聲後就退出了營帳。
看著手中的傷藥,墨九君攏了攏指尖,最後終還是拿著它走出了自己的營帳,往那人營帳而去。
守門計程車兵見到墨九君的靠近,剛準備行禮卻被墨九君制止住了動作,“國師可在帳內?”
“稟皇上,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