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淚縱橫的林明輝神情悲痛,顫悠悠的抓住尹銘辰的手“我就知道出事了,山燁還是出事了”
“林伯伯,山燁是一個警察,在追捕犯人的過程中有可能會遇到一些狀況,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平安回來。”
“為什麼我會夢到了山燁的墓碑難道是提示我山燁不會回來了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了山燁,都是我做的孽啊”
“夕顏,你去給林伯伯收拾一下行李,我想送他去療養院休養,他這樣下去非舊病復發不可”
“也只有這樣了,好,我馬上就去。”
洛夕顏走後,尹銘辰的眼神中變幻了另外一種神色,他將身體靠過來,那原本溫柔的手指卻像鐵鉗一樣卡住了林明輝的肩膀。
對方因為悲傷過度,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依然在不停的自責著“都是我做的孽,山燁媽死了,現在厄運輪到山燁了”
“都說,自作孽不可活,可是林伯伯您可不像是做過孽的樣子啊不然為什麼不作孽的人先死了,不作孽的人還活著”
“我真的做過孽,做過很深的孽,我”
“接著說啊”
“我我”
“你是不是經常會看到一個女人血淋淋的女人”
提到這個女人,林明輝那本來被袁景盛調整好的心心瞬間崩潰,他那抽搐的眼珠中,映照出一個事實。
多年前,開著車的他在馬路疾馳,他雖然有些緊張,但是更多的還是抵擋不住金錢的誘惑。於是他的眼神變得貪婪,很快這個柔弱的目標出戲在他的眼簾,他已經記不清車輪是怎麼飛奔上前的只記得那個女人一聲慘叫,身體飛起一米多高,最後她那張血肉模糊的臉趴在他的車玻璃上,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珠子狠狠的瞪著她
“您很怕是嗎您生怕那個女人來找您報仇是嗎”
“她又來了她就在這個房間裡面”
林明輝的身體抖作一團,面色徒然變成灰黃,眼珠遊移不定的來回抽搐,他彷彿看到那個滿身是血的女人站在他的床邊,對著他伸開可怕的血爪。
他殘叫一聲,用手扳住自己的脖頸,氣喘吁吁地撕拉著,整個身體就像抽筋般晃動不已。
“她在掐我的脖子,她來報仇了”
好心的小志跳了出來,用力推著林明輝的肩膀,叫道“喂老爺爺,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個屋子裡就我一個鬼,而且我也沒有掐你脖子,您怎麼怕成這樣啊”
尹銘辰冷冰冰的望著這個老人,他的手滑向了旁邊的花瓶,恨不得替他一下將痛苦解決。
旁邊的小志發出了尖叫“餵你想做什麼你想毆打老人嗎”
“林伯伯,您怎麼了這是”
望著跑進來的洛夕顏,尹銘辰急去拉林明輝的手,說道“林伯伯說,女鬼在掐他的脖子,看他的樣子很痛苦,走吧,我們趕緊送他去療養院。”
小志急忙說道“夕顏姐姐,你這個老公真的有問題,我剛剛看到他的樣子很兇,恨不得要去拿花瓶去砸老爺爺的頭。”
洛夕顏用眼神警示“小鬼頭,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斷了你的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