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憶機械地回答：“做完了。”
溫敘來柔聲問：“幫你把電視開啟？”
南憶點頭，在沙發上坐好。看著她面前的男人，彎腰，從抽屜裡拿出遙控板，然後把抽屜按回去。
他寬松的衣服垂了下來，低身的時候，南憶可以一直看到裡面。
堅實的胸膛……
緊致的肌膚……
……
啊！！！
南憶，你好變態！
南憶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芝麻糊……
開啟電視之後，溫敘來就到廚房去了。
南憶繃著的神經才慢慢松下來。
過年拜親訪友好像也沒這麼緊張，當年等中考成績也沒有這麼緊張。
總之，電視裡在放什麼，南憶一點也沒有看進去，盡管女主和男主在大聲爭吵，南憶的耳朵裡自始至終都只有廚房的響動。
她把聲音按小了，她也不明白為什麼要這麼做。
放遙控板的時候，她看到了一旁放著的圍裙，探出腦袋看向廚房裡那個忙碌的身影，他的腰間果然沒系圍裙。
思索再三，猶豫再三，南憶決定幫他把圍裙送過去。
人家好心請自己吃頓飯，為了自個兒還把衣服弄髒，怎麼說也說不過去。
南憶挪到廚房門邊，輕輕叫了他一聲。
溫敘來轉過頭：“怎麼了？”
南憶舉起手裡的圍裙，溫敘來轉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還沾了一些醬料，也不好走遠，怕它滴到地板上，“你過來，幫我套上吧。”
南憶愣了一下，還是上前，心跳如擂鼓。
溫敘來把身子彎了下來，也是鑒於南憶可能會緊張，他沒有把臉抬起來，只露了頭頂給南憶。
溫敘來的頭發很軟，蹭到了南憶的臉，南憶逼迫自己心無旁騖，專注的系圍裙，套上之後，溫敘來很自覺地轉過身子，南憶注意到了溫敘來露出來的兩截手臂。
都有些泛紅了。
南憶繫了一個端正的蝴蝶結，又瞄了一眼溫敘來凍紅的手臂。
感覺比剛剛更紅了……
難怪，天氣這麼冷，還穿這麼少……
南憶戳了戳溫敘來的背，“你不冷嗎？”
溫敘來看了眼自己的手：“還好。”說完就輕輕咳了一下。
打臉的速度是有多快啊……
南憶詢問道：“要不，我幫你拿件衣服來？”
溫敘來將視線從手中的碗內移到南憶的臉上，像是在確認什麼，半晌，他說：“你這是關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