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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十一時許,距離崔公公離開朝堂已經半個多時辰了。
就連路程比安心、安秋語還要遠上許多的邢祁陽,都從禦醫院抵達了朝堂內,並且等待了近兩炷香的時間。
季琉璃靠在龍椅上,雙手環抱在胸前,目光一直眺望著稍遠處仍是空蕩蕩的殿門外。
“莫不是安心知道了字條的事情,狗急跳牆將崔公公給……”季琉璃忍不住將事情往不好的方面猜測。
但緊接著,季琉璃就看見幾道身影出現在殿門外,頓時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紙條的事情沒有敗露,計劃能夠按照原定的發展。
這時,殿門外傳來了崔公公的通傳聲。“安貴妃到!國舅嫡女安秋語到!”
安貴妃、安秋語的到來,讓原本遵著季琉璃的意思隨性而坐的群臣霎時間調整回跪著的姿勢。
而待通傳聲落下,安心就抬腳跨過了殿門門檻,繞過跪了一片的群臣往高臺下方的位置走去。
起身後跟著的,是一行四人抬著的小轎攆。
至於通傳聲中提到的安秋語,則是雙眼緊閉的歪倒在轎攆的一角。
朝堂內所有人的視線,從安心、安秋語進入朝堂內開始就一直追隨著她們二人。
幾乎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情……只除了壓根搞不清狀況的耶律智、耶律克、葉承、安富華、耶律蒼幾人。
葉承看著突然出現在朝堂的安心跟安秋語,難以置信的驚撥出聲。“她們怎麼……”
“這是……”安富華一臉錯愕的看著已經快走到高位下的安心及安秋語,心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耶律智則是在安心經過身邊時忍不住發問。“母妃,您怎麼來了?”
安心自己都是莫名其妙的被召喚來朝堂,因此哪兒還有心思回答耶律智的問題。
安心目不斜視的走向跪下的群臣正前方,朝著上位的季琉璃福了福身。“臣妾參見郡主,郡主萬福。”
“嗯……”季琉璃意味深長的嗯了一聲,對於安心的禮數稍微有些不滿意。“安貴妃,本宮現在坐在龍椅之上,代表的自然是一國之君,你行的卻為何不是跪拜之禮?”
安心沒想到季琉璃會當眾存心刁難,為避免落人口舌,安心當即屈膝跪下,行了個最最標準的君臣之禮。
“臣妾參見郡主,郡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嗯,平身。”季琉璃喚安心起身,在安心起身後將將視線移向了一旁轎攆中的安秋語身上,佯裝不解的問道。“那位就是安貴妃的親侄女是吧?怎麼不起身行禮呢?”
安心當下表情一僵,卻不好發火,只能忍氣吞聲道。“回郡主,秋語在宮外遭到毆打導致昏迷不醒,因而無法向郡主請安,請郡主贖罪。”
該死的,這‘季青青’季琉璃)明明就知道秋語的情況還明知故問,是要故意找茬麼?
“既然如此,那本宮便不計較了。”季琉璃寬宏大量的表示理解安秋語的情況,隨即換上了一副親和力十足的笑容。“安貴妃,知道本宮為何將你喚來朝堂麼?”
“臣妾不知,請郡主明示。”安心頓顯疑惑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