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青釉輕輕推開房門進入後掩上房門,走到了書案前將手中的一張白紙遞到耶律卿手中。“主子。”
耶律卿接過白紙。在手心攤開。一掃白紙上的內容:主,三府昌密四妃未共寢且三府多一寵,大欲明晨攜二訪三探究竟。
這張紙上的意思就是‘主子,三王府趙昌林傳來密報,四王爺與四王妃未曾同寢過及三王府多了一個男寵,大王爺明天早晨要帶二王爺前往三王府拜訪。
他之所以沒有派人攔截趙昌林送密報給耶律智就是因為想要將耶律智、耶律克給引到三王府來。
季琉璃的存在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主動將季琉璃的存在昭告給他們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起碼他們就不敢明目張膽地打著擄走季琉璃用季琉璃來牽制他耶律卿的如意算盤了。
卻沒想到,竟然會知道‘四王爺與四王妃未曾同寢’這麼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訊息。
“蒼與安秋語成婚幾載卻未同房?”耶律卿抬頭詢問青釉。臉色很是難看。
“確實如此。”青釉確信萬分的點點頭。“咱們留在四王府的青瑞時常都會來卿王府找屬下嘮嗑,他也跟屬下不止一次的提過這件事兒。”
“荒唐!”耶律卿低吼一聲,將手中的白紙捏成一團,眼底滿是對安秋語的氣憤。
耶律蒼是如何愛安秋語的耶律卿剛才是看在眼裡,想來這件事絕對是安秋語不肯。
安秋語不肯與蒼同床共枕,多半是在打著什麼歪主意,他耶律卿可不能容忍安秋語這般不把自己的弟弟放在眼裡。
是耶律蒼長久以來的縱容才讓安秋語如此膽大妄為嗎?
“哼。”耶律卿冷哼,面無表情地開口。“青釉,最遲明日午時,本王要東臨所有人都知道此事。”
他要讓安秋語為如此冷漠地對待耶律蒼而付出代價,順帶再為季琉璃報今天的仇,因為今天將安秋語踢下蓮池的動作並沒有讓他解氣。
“屬下這就去辦。”青釉雙手抱拳後便退出了房門,也是細心地再次掩上房門。
耶律卿將手中的紙條用一旁燈罩中的蠟燭點燃,扔到了腳邊的鐵盆之中,一抬頭便突然發現床榻上的季琉璃已然睜開了雙眼。“璃兒,吵醒你了?”
“嗯。”季琉璃微微頷首,腦袋中昏昏沉沉的,搞不清楚為何她會再次躺在耶律卿的床榻上,先前不是還在主院的六角亭中嗎?“卿哥哥,我怎麼了?”
來到床榻邊的耶律卿坐在床榻上,用手覆在季琉璃伸在被外的小手上輕拍幾下,“先前你的情緒太激動,我便點了你的睡xue。”
“激動?”季琉璃不免詫異地看著耶律卿,卻在下一瞬想起什麼來的她雙眼又開始泛紅。“那個壞女人!”
“璃兒,別在意,卿哥哥已經為你報仇了。”耶律卿咧開唇角沖季琉璃得意地笑了笑。
季琉璃挑起眉頭,對於耶律卿幫她報仇這件事心存疑惑。“你做了什麼?”
“如幾年前一樣,把她踹到池子裡去了。”耶律卿之前是覺得把安秋語踢到池子裡是挺解氣的,不過現在知道了安秋語成親四載也未與耶律蒼同寢之後,耶律卿覺得他那一腳踢得太輕了。“可是現在想來,那一腳實在踢得太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