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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紳略顯為難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璃主子,若是要去軍營的話還是先問問主子的意思吧,屬下等在未經過主子允許的情況下是不得擅自離開皇城內的。”
軍營駐紮地在皇城之外,他又不能擅自出城,怎麼帶璃主子去軍營?
“……”季琉璃沉默,心中有些侷促不安,要是先告訴卿哥哥她要去軍營,他必定會陪著她去的,多不方便啊。
見季琉璃的唇形微動,青紳卻沒有聽清季琉璃口中在唸叨著什麼。“璃主子,您說什麼了?”
青紳的詢問讓季琉璃知道自己不小心把自己的心裡話給說了出來,不過幸好沒被青紳聽清她說了什麼,因此趕緊搖搖頭。“沒什麼沒什麼。”
“???”青紳不明所以地看著季琉璃,瞧璃主子那一臉糾結的模樣,心事兒完全都寫在臉上了,竟然還說沒什麼。
“那怎麼辦呀?”季琉璃倍感煩惱的輕咬下唇,變得有些焦慮,難道她必須得在耶律卿的陪同下才能去東臨皇城外的軍營駐紮地裡見穆蘭不可?
不行,先前與雅雅的談話讓她的心裡更加沒有底了,她一定要盡快見到穆蘭,不然她便會一直提心吊膽、寢食難安。
“青紳~~”季琉璃雙手扯住青紳的衣袖,好聲好氣地哀求著青紳。“你就去把我想見的那個人找來,她叫甄穆蘭,是傷兵營帳內的小學徒,你只負責把她帶來,剩下的就交給我負責,好嗎?”
“屬下……”青紳張了張口,還是不敢輕易答應季琉璃的吩咐,畢竟擅自出府要遭到‘大刑’伺候,那個大型又是他極其受不了的青凰實施的,若是答應了季琉璃的命令,那麼他無疑是把自己送到了青凰那張‘血盆大口’中啊。
“去吧,你就去吧,好青紳,青紳你最好了。”季琉璃緊拽青紳的衣袖使勁兒搖晃,最後喚青紳的這聲可謂是極盡所能地宛轉悠揚、哀怨惆悵。“青紳啊~~~”
青紳的嘴角狠狠一抽,很難抵擋住季琉璃如此讓人渾身酥軟的聲音,趕緊繳械投降。“屬下去去就回。”
話音剛落,青紳的身影便已躍上高高的院牆,再接連著幾個輕快的跳躍,青紳又跳過一個院牆之後就再也未跳躍上來,想必已經跳出了卿王府的院牆之外。
青紳的離去讓季琉璃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因為等會兒便可以見到甄穆蘭了,她便能跟甄穆蘭商討一下眼下的情況該怎麼處理了。
心寬了許多,先前被季琉璃強制壓下的睏倦感再次席捲而來。
“哈啊。”季琉璃邊打著哈欠邊下意識地走進耶律卿的房內,而不是她自己的臥房內。
走進臥房內,季琉璃來到了在用午食前躺下的那個貴妃椅前,連身上的白狐貍毛披風也沒有脫下,側躺在了貴妃椅上合上了雙眼,心想估計等睡醒了穆蘭就來了。
半個時辰後,一道身影自臥房外推門而入,待看到了貴妃椅上睡得正熟的季琉璃,那道推門而入的身影褪下了身上的披風,蓋在了身披狐貍毛披風的季琉璃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