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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淳頓時覺得有一股寒氣從他的腳底蔓延到他的頭頂,滲透他的五髒六腑,讓他感覺此刻正置身冰窖寒窯。
他就納悶兒了,青休這時候不是應該正在另外的執行任務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說啊,怎麼不接著說了?”面無笑意的青休往前邁了一步,用自己的胳膊勾住了青淳的脖頸,將青淳的腦袋固定在胸前不放,冷冷地道。“我委屈你什麼了?”
“不委屈不委屈。”青淳忙不疊地使勁搖搖頭,對著青休就是竭盡所能的阿諛奉承。“能陪青休大人出遊是小人的榮幸,一點兒也不委屈。”
他真的沒想到本該出去執行任務的青休會在這個時候出現,乖乖,要是知道青休會突然回來,打死他也不會把自己的想法說給季琉璃、耶律卿聽。
因為他平常只是逞嘴上一時之快,壓根就不會去主動招惹青休這尊大神。
青休這個人,明明才二十七歲不到而立卻古板的跟個幾十歲的老頭似的明明家財萬貫、富得流油卻總是吝嗇得跟住在農村裡的小婦人似的明明很會設身處地地為他人著想且樂於助人卻改不了冷著一張臉的老毛病,因此總是做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
最重要的一點,青休這個人對誰都親如兄弟手足,對他青淳總是百般挑剔與嫌棄。
不僅如此,青休那家夥還時常在他耳邊嘮嘮叨叨,說這不能做那不能做,讓他不禁覺得他那死去多年的老孃因為對他放心不下而附身到青休的身上了。
所以,青淳深深地把一句話記在心裡,‘哪怕得罪了全天下的殺手,也不要去招惹青休這尊大神’。
這次這件事兒本就是他理虧,若是不主動承認自己的錯誤,誰知道青淳會怎樣在他耳邊唸叨他。
一旁寬椅上的季琉璃聽青淳稱剛進入議事廳的男子為‘青休’,心中不由地開始有種‘坐山觀虎鬥’的想法,這麼一出好戲不看怪可惜的,她很期待這事情的後續發展。
“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是想撮合我跟秦緋彥?”青休的眼底泛濫著一絲幽深的色彩,勒住青淳脖頸的那條胳膊微微收緊。
脖子上加重的壓迫感讓青淳的心中七上八下,他急忙搖了搖頭否認了自己想要撮合青休與秦緋彥這件事兒。“沒有沒有沒有,小人絕無此意,大人您聽錯了。”
事到如今,來個矢口否認是最佳決策,反正青休也沒有證據可以證明他想要撮合青休與秦緋彥這事兒不是嗎?
青休的臉上浮起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將目光轉向一邊打算看好戲的季琉璃、耶律卿二人,不卑不亢地道。“主子,璃主子,屬下與青淳有一點私事兒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