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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李奎的胡言亂語,耶律卿有些啼笑皆非。“本王何時打算糟蹋小不點兒了?”
“不是?”得到耶律卿的正面回答,李奎提到嗓子眼兒的心終於落下。“那我就放心了。”
“…”耶律卿略感無語,是,金明朗是他的男寵,是僅限於名義上的男寵,若非三年前東臨國國君耶律德欲將當朝國舅的侄女安秋語賜婚給自己,他也不會想出這樣的爛招來折騰自己和金家大少爺金明朗。
耶律卿早已決定,自己未來的妻子由自己尋找,無需旁人指手畫腳,就算是他的父皇。
“將軍,屬下先行告退。”李奎躬身作揖,拿著藥碗退了下去。
轉身進入將軍帳,耶律卿走到了大得足夠睡下四、五人的軟榻前,掀開衣擺端坐在床邊俯視著陷入沉睡的季琉璃。
他向來把將軍帳當做是一個屬於自己的獨有領地,為了不讓旁人進入,甚至在一次全軍訓話之時直接宣佈將軍帳為禁地,任何人禁止入內。
耶律卿不懂,他為何會毫不猶豫地將昏厥過去的小不點兒抱回自己的營帳,是為了不讓救命恩人摔的太難看吧?
嗯,肯定是這樣。
對於季琉璃的救民之恩,耶律卿是發自肺腑的感謝。
“這救命之恩,本王該如何償還?”口中呢喃,耶律卿不自覺地看著季琉璃的睡顏,收不回視線。
回答耶律卿的是一片寂靜。
脫下長靴,長袍,踩上床邊,耶律卿縱身躍起,安穩地落在了床榻內側,拉高蓋住季琉璃的絲被躺了進去。
夜晚過去,天微亮。
迷迷糊糊就要醒來的季琉璃翻了個身,習慣性往被窩中溫暖的來源靠去,在耶律卿的懷中亂拱。
向來淺眠的耶律卿被突然抱住,渾身一震,充滿防備地睜開雙眼,運起內力想將懷中的不明物體推出去。
“奶奶,奶奶。”季琉璃白嫩的小臉蛋兒在耶律卿裸露的胸膛蹭了蹭,對奶奶柔軟的胸部變硬抱怨不已。“奶奶,你的胸怎麼變得那麼硬?蹭著不舒服了。”
孩童軟糯的聲音讓耶律卿收回了內力,識得眼前的孩童就是昨日救了自己的小不點兒,耶律卿輕輕拽下季琉璃環抱住自己腰腹的雙手,翻身而起準備跨過季琉璃的身子下床。
誰料想,季琉璃在耶律卿坐起身的同時醒了過來,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