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耶律卿、季琉璃二人的對話……指不定會令多少弟兄們作嘔呢。
吳保劇烈的反胃症狀當然引來了耶律卿、季琉璃關心的眼神。
“吳保,你還好吧?”推開耶律卿的季琉璃立刻來到吳保的身旁想要替他拍背順順氣,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幹嘔呢?“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了?”
“沒事沒事……”吳保在季琉璃靠近自己之際狂退了好幾步,他可不敢勞季琉璃這尊大佛為他拍背,他怕將軍會吃酸味兒。不過季琉璃提到吃錯東西這件事兒算是助了他吳保一臂之力。“應該剛剛吃的餿饅頭導致的,嘔……”
吳保說完話竟真的吐了出來,地面上一片狼藉。
一股酸臭喂飄香季琉璃的鼻尖,季琉璃不用替吳保把脈便知道他的病症了。“你這不是吃錯東西,是受涼了,回去我給你開幾服藥,喝下就好了。”
“是……”吳保暗暗僥幸自己受了涼,季琉璃若是執意要替他號脈,他那個吃了餿饅頭的滑稽謊言肯定是無可避免地回被季琉璃拆穿。
然後將軍和季大夫知道他是聽了他們二人的的對話而作嘔,到時他吳保一定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
一行萬人。經過幾天的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他們熟悉的土地,看到了他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夥伴們。
站在東臨軍營外的地面上,季琉璃心急火燎地牽住耶律卿的手就準備將軍帳跑去。“卿哥哥,先去你的營帳吧,咱們一起看看墨白讓顧隋遠轉交的卷軸上寫了什麼。”
“悠著點兒,當心你手腕上的傷口裂開。”耶律卿提心吊膽地看著季琉璃,季琉璃是用那隻手腕上有傷的手牽著他的,季琉璃手腕上的整整三天才開始慢慢結痂,這會兒用力拉著他跑。萬一傷口裂開了怎麼辦?
“對哦……”季琉璃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正用那隻手腕上有傷口的手牽著耶律卿,趕忙換上了另一隻手去拽著耶律卿的手腕。“這條脫臼過的胳膊已完全好了,不用擔心了,咱們快走吧!”
季琉璃拉著耶律卿就飛奔到了將軍帳內。在放下門簾的那一刻,她松開耶律卿的手,掏出了懷中所有的東西擺在了帳內大大的圓桌上,坐上圓凳後就迫不及待地動手拆卷軸。
耶律卿則是在季琉璃一股腦地掏出懷中的東西擺在圓桌上後,死死地瞪著那塊眼熟的黑色東西。“你不是說問了南宮墨白有關麒麟玉佩的事情嗎?為什麼這塊破東西還在?”
專注地拆著卷軸的季琉璃僅僅是用餘光瞄了一眼耶律卿,隨口便答了耶律卿。“哦。這個啊……墨白送給我了。”
“送給你了?”耶律卿一聽,氣呼呼地扯下脖頸間懸掛的護身符,放在了季琉璃的面前。“作為你的卿哥哥,這是我的送你的!”
他都沒送過他結拜弟弟季琉璃任何東西,南宮墨白是憑什麼送季琉璃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
“……”還未拆開卷軸的季琉璃有些無奈地看著耶律卿,他在氣什麼?一塊玉佩?
季琉璃默默地拿起護身符,將被耶律卿扯開的繩結重新系上,掛在了自己的脖頸上後便不再理會耶律卿,繼續拆手上的卷軸,沒想到這一扯,開了。“開了!我看看……議和書!還有一封信。”
“議和書?”南宮墨白走到季琉璃身後,俯身看季琉璃手上卷軸上的內容。
議和書:今,我南宮墨白發起與東臨永世修好的議和書,南稚國願每年奉上絲綢五千匹、駿馬一百匹、珍奇古玩千種、黃金五十萬兩給東臨皇室,直到南稚國覆滅,則議和書無效——南稚國皇子:南宮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