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想問什麼,我可以知無不言。”房寧玦看著江筱,“只有你問的我會回答。”
他這意思很明顯,就是不想回答孟昔年的,只回答江筱的問題。
還真的有些幼稚。
江筱看了孟昔年一眼。
“說說你昨天過來說的那件事,為什麼你會說樊閒跟昔年有舊情?”
房寧玦咦了一聲,“難道沒有嗎?以前我曾經見過樊閒,而且也看到她拿著孟昔年的照片笑得像一朵花一樣,如果不是孟昔年給她寄的照片,那照片她從哪裡來?一看她那表情和眼神我就知道她肯定是愛著這個人的。”
“你在哪裡見到過?”
“那老頭子曾經帶我去過樊家,那個時候樊閒是被關著的,不能出來,身上還有傷。”
“你們去樊家做什麼?”
“老頭子怎麼可能會讓我知道他去見樊盟督做什麼?他把我支開了,然後我就溜到了樊閒那裡了。”
“你知不知道曾經在你的名下有一棟小樓?”江筱報出了樊閒現在住著的那棟小樓的地址。
房寧玦一愣,然後神情就凝重了起來。
“這個地方現在不是樊閒住著嗎?”
“對。”
“曾經是在我的名下?”
“對。”
房寧玦咬緊了牙,太陽穴跳了跳。
“我如果說我不知道這件事情,你們會相信嗎?”
“如果不是你......”
江筱的話還沒有說完,房寧玦便打斷了她,“我家裡的那個老頭。”
嗯?
所以他現在說這句話的意思是?
“他有問題。”
房寧玦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就指出了這一點,“我一直懷疑我父親母親是死在了他手裡,是被他直接推出去的犧牲品,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查詢證據。你們不要把我跟他列為一起的,我現在可以坦白地告訴你們,我雖然姓房,雖然也是房家人,但是我跟他...可能有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