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以前她很懼怕D州,懼怕那個老人,幾乎是有心理陰影,一提起來都打從心裡顫抖的那一種。
現在江筱卻不想害怕了。
她想直接面對,也想試著主動反抗。
現在的條件都已經這樣了,她為什麼還得被壓著打?
怕,有什麼可怕的。對方有人,她也有人。
他們可能有一整個勢力團,她也有啊。
再說,也得讓成城知道對方都有些什麼底細。
所以在家裡丁海景把那人的長相描述出來之後,江筱就畫了兩張畫像,一張給了嶽揚他他們拿去了,一張拿到了成城這裡來。
“這個人傷的丁海景。”她把那張畫像拿了出來,展開。
“他用一把刀,那把刀很危險,上面抹了什麼毒素,要是被那刀割傷了,傷口極為難好,可能會一直腐爛下去,還很可能得破傷風。”
“什麼玩意?”成城也聽得皺了眉。
“這個人我想找出來。”
“你想幹什麼?”
“還他一刀而已。”江筱說道。
一直被動,一直被壓著打,她真的是惱火了。
總要還人家一點什麼。
成城看了她一眼。
“為丁海景報仇?”
江筱點頭,又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