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比賽進行的雖然有些困難,但到底沒有什麼太大的意外。
戰豐等三人順利留下,其他兩人遭遇淘汰。不過寄凡卻並沒有責怪於他們,甚至還進行了一番表揚,因為那兩人對上的對手實力,確實比較強悍,如果由戰豐來對戰,說不定還能一較高下。
兩人能在他們手裡多過上好幾招,就已經是種進步了。
寄凡雙手慵懶的搭在前方的圍欄上,神色認真的看向比試臺上已經站好了的第二組人員。
隨著一聲鑼響,火雲宗第一名上場的人便搖搖晃晃的走上了臺,眼中充滿了對黑金的不屑。
在反觀黑金這面,剛剛歸隊的戰豐拍了拍準備上場的男子道:“阿兼,放開了打,他沒有你實力強。”
阿兼自信的笑了笑,腰板挺直的一步步走到了比試臺上。
單是看兩人的行為動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名火雲宗弟子才是黑金的人呢,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真是世人眼中標準的魔教弟子風範。
透過現場佈置的陣法,密切注視著大比的花橋鎮管理者暗暗的皺起了眉頭,這等素養真是妄稱正派門徒,簡直是在為火雲宗丟人。
阿兼舉了舉手上的配劍示意道:“開始吧。”
比賽以一炷香的時間為準,在香點燃的同時,阿兼一個箭步飛快向對面男子逼近,男子的臉上立刻盡顯慌亂之色,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間便又像是找回了自信般,重新淡定了起來。
還別說,找回了自信的男子,還真的與阿兼又纏鬥了好一會,不過那種鬥法在寄凡看來,完全就是阿兼在耍著男子玩,絲毫沒有上心的意思。
然而這場看起來勝負早分的比試,就在阿兼準備速戰速決時,突然整個人竟猛地頓住,強而有力的雙手也像是突然失去了方向般,竟連心愛的配劍都握不住的掉落到了地面上。
火雲宗弟子看準時機,立刻滿臉歡喜的飛起一腳將阿兼實實在在的踹下了高臺。
被這荒唐變故打的措手不及的寄凡,瞬間睜大了自己的雙眼,不相信的暗想著,阿兼的身體不可能有問題,所以一定是火雲宗耍了什麼陰招。
可是自己一直盯著那人的動作,並沒有看到什麼異常之處,兩人只是交交手阿兼就搖晃不停的一副撐不下去了的模樣,這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寄凡看向走上來的戰豐,冷靜的問道:“阿兼怎麼樣?”
戰豐搖了搖頭:“看不出是什麼問題,而且就在剛剛阿兼已經徹底支撐不住的昏了過去。”
寄凡緊了緊拳頭,聲音低沉的道:“告訴以後上場的人多注意些,不要,哎算了,盡量不打近身戰。”
本想讓他們直接避免近身接觸,但突然想到明組的人並不會暗組偷襲丟暗器的那一套,所以也只能臨時改口。
不過接下來的幾場比賽,也再一次的證明瞭,寄凡的提醒並不能起到什麼作用。
上了比試臺,火雲宗從不會主動出手,要想攻擊過去黑金的人只能選擇近身,而一近身帶來的後果,便是他們或多或少的都會出現些之前沒有過的身體停頓。
比試中的情況當然是瞬息萬變的,哪怕是一點微弱的失誤也會導致滿盤皆輸,更何況是這種致命的停頓。
節奏已經被完全打亂的黑金弟子,全部都處在一種無處施展的憋屈狀態。
並且隨著比試進行下去,火雲宗的小伎倆也越來越多樣化了起來,就比如突然出現的毒氣煙霧,或是身上佩戴著一些讓人防不勝防的針狀武器。
之後進行的四場比試,黑金竟無一例外的全部慘敗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