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幫金晟翼把郝蘊迎回來的梅勳之找到金晟翼。
“一個人在房梁幹什麼?”
“她走了。”說完,金晟翼又拿起手中酒壺,大口大口的往裡灌。
梅勳之將金晟翼手中的酒壺奪了過來,“行了!翼,是你放她走的,你這樣又是何苦?”
重新將酒壺奪了過來,繼續大口悶。
“卡啊~是啊,我放她走了。你知道,當時亦宇來找我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嗎?她帶著我們的孩子走了。或許,再也不會回來了。”
“捨不得,就去追啊!”
“追?”金晟翼冷笑,似乎在笑梅勳之的話,又似乎是在笑他自己,“我有什麼資格去追?我拿什麼理由去追?你知道嗎?是我親自將她推走了。她有多恨我,我都知道。”
“哎~”不知道如何安慰,沒做拿過金晟翼手中的酒,喝了一大口,然後還給金晟翼。
兄弟,沒有過多的安慰話語,陪伴是最好的安慰吧。
在金辰逸派人去追張瑞稀的時候,張瑞稀和時亦宇已經遠離金都幾百裡。
“時亦宇,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瑞稀難免有些好奇。
時亦宇猶豫了一下,“其實,是金晟翼幫我們的。否則,以我們的能力,很難出城。”
聽到金晟翼的名字,張瑞稀猶如被電到一般,愣了半響。
“你會怪我嗎?我去找他幫忙。因為我實在找不到別的人有這樣的能力。”
張瑞稀抿嘴,“沒事,不管是誰,只要我們離開了金都就是好的。”
看著張瑞稀裝作如無其事的樣子,時亦宇心裡明白,張瑞稀的內心遠沒有表面的平靜。
目光看著金都的方向,“翼,我走了,帶著我們的孩子們。你保重!”
第二天,金都全是昨天四王子和九王子婚禮的八卦,訊息堵都堵不住。
整個金都的大街小巷都在議論:聽說沒?四王妃逃婚了,九王子讓別人代替他去迎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