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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稀看著榮嬤嬤的樣子，腦補了容嬤嬤針紮紫薇的畫面，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好可怕！”
在心裡直打顫，想著能不能收回昨天說的話，不要把她跟其他姑娘們一視同仁了。
能開個後門嗎？她是老闆，不能這麼對老闆。
“還不過來？！”
見張瑞稀一直沒有反應，榮嬤嬤將自己的語氣稍微放客氣了一點。
“哦哦哦。”
處於驚恐狀態的張瑞稀這才回過神來。
移至一個姑娘身邊，那個姑娘正靠著牆，兩眼平視前方，表情很淡定，其實就是沒有一絲表情。
對，就是模特的那種高冷範兒。
不得不說，這些姑娘跟當初來的時候氣質差很大。
之前剛到，雖然這些姑娘一個個都標誌水靈，但是都是平民百姓出身，沒有受過教育，自然也沒有什麼範兒。
不過，張瑞稀站在這些姑娘，矮了一大截。
要知道，張瑞稀雖然才剛剛及笄，但是也不算矮，一米六的身高。
但這些姑娘，當初龍絕都是按張瑞稀的要求找的一米七至一米七五的身高。
昨天都是各自站各自的，今天和人站在一起，張瑞稀覺得自己真的是站在模特身旁。
不過，這些姑娘，將來本來也是要給她當模特的。
還在開小差，張瑞稀突然覺得頭頂一沉。
兩只水靈的大眼向上瞅，並不能瞅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