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皮二狗暗中又酸爽了一下。
“千年老哥怎麼會是萎貨呢?”
氣得柳月眉從桌下踢了他一腳,嗔白眼道:“你個狗犢子,樂壞了吧?我還能告訴你一聲,千年蟲十年前就不行了!”說著,婦就濃桃豔李的喝了一口酒,把酒杯遞過來道:“二狗,喝了我這杯殘酒!”
“喝就喝!”皮二狗接了酒杯,一口喝幹。
“二狗,快吃飯,菜冷了!”兩個就像餓死鬼投胎,風卷殘雲,把一桌子美味消滅得一幹二淨。
酒足飯飽後,皮二狗酒壯慫人膽,抱著柳月眉,叼著嘴就吻了起來……
怦怦怦,忽聽院外爆起一陣敲門響。
“磨盤,你男人回來鳥,快給我開開!”
聽見是千年蟲在叫門,客廳內兩個一鬨而散。柳月眉惶急教他道:“二狗,你貓到院門後邊去。等我穩住那萎貨,你趁機開溜!”
二狗也是膽肥,不慌不忙,鶴步摸到門後,屏住了呼吸。
那柳月眉沒事人的打出來,吱呀,一開門,就揪住千年蟲的招風大耳,一頓臭罵道:“死鬼,叫你打牌,天天就知道打牌!你眼裡還有這個家?”
“嘿嘿嘿,老婆,家裡不是有你打理麼?你會當家,讓你當!”
“哎喲,你這狗嘴也會吐象牙啊。我問你,是不是皮大炮出情況了?”
“老婆,我告訴你,你別去學舌。是這樣,村長那口子不行了,植物人知道不。今晚要拉回家裡來!”
……
皮二狗逮著機會,一貓腰溜了出來。
得知皮大炮那口子成了植物人,這家夥也是唏噓不已。
第二天,太陽升起來,都快曬屁股了,二狗還在床頭做夢。這丫臉上蓋著王紅裳的庫衩,估計是想好事了,連口水都流了三尺長。
怦!
冷不丁他的臥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氣鼓鼓的沖進一個人來。
那人身穿吊帶背心、牛仔熱褲,腳踩白色運動鞋,一走動,就蕩漾不停。不是別人,正是滿世界追債的小魔女劉雯!
劉雯渾身散發出黃花女的香氣,一古腦地沖到二狗床頭,伸手一掀,賭氣把二狗身上的薄被扔到一邊。
啊!
瞬間劉丫頭如同觸電,羞得面紅耳赤,忙是拿小手捂住了小臉。倏爾地,她就是一跺腳大叫道:“癩皮狗!”
“誰,誰叫我?”皮二狗像彈簧似的,一骨碌彈坐著,揉揉眼發現是小魔女,登時傻眼了。
“你……你怎麼這樣睡呀?!”劉雯嘶的吸了口涼氣。隨即就大為不滿的怒視著他。
“額,我喜歡,你管不著!”皮二狗忙是穿起了褲頭,動作飛快。
“呀,你這個死家夥,還有女人的衣服,老實交代,哪裡偷來噠?”劉雯發現是一條大紅的半透明的雷絲,確認不是自己的,這才鬆了一口氣。
“劉丫頭,你表血口噴人啊。這是我相好送的!”二狗氣不打一處來道。
“呀,死變態,你還有相好呀?誰是你相好!”劉雯瞪大眼睛道,滿是一臉打死不信邪的樣子。別看她才十八歲,經歷過的大風大浪,能把同齡人甩下一條街。
“哦尼瑪,我幹嘛要告訴你!”二狗滿是一副不鳥你的神情。
“哼,那你還錢呀!說好的,還我一萬塊!”劉雯杏眼一瞪,伸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