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動還好，這一動，讓秦慕陽驀然停住。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
秦慕陽難受地咬著她的唇，沉聲問。
“……好甜……別動，給我，好吃……”
這一次，她再一次主動咬上去，剛好把他的薄唇當成了甜美的糖果。秦慕陽整個身子都膨脹了……
這女人真的在玩火！
她不清醒，自己不行，現在還不行，難道要讓她在上？
不，算了算了，忍住。
秦慕陽給自己做著心理建設。
他拼命把自己往外拉，但雙手又不敢真正使力，害怕觸碰到她的傷口。
“別……不要離開我，給我……”
秦慕陽：“……”
額角都是細密的汗，糟了，他感覺自己要破功了。
一隻手輕輕在她臉上拍了拍，試圖讓她清醒：“喂，小初，小初……醒醒，醒醒，快醒醒，知不知道你這是在做什麼？！”
“小鬼，睜開眼睛看看我，看看我是誰！”
“小鬼，別點火！”
“……”
然……她已經無意之間，蹭了一下……
“呃……”
秦慕陽低吼一聲，痛得不能忍受。
“蘇念初，這是你自己點的火，別怪我！”
下一秒，他已經更快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雙手巧妙地躲過她的傷口，把她整個人都保住。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句話，忽然適合用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在萬人眼中的秦慕陽，位置太高，眾人需要仰仗著他的鼻息過活，若是稍稍有一句好話，一句簡單的承諾，可能別人都會偷著樂好久好久。
甘願到他手下做事。
但偏偏在這個女人面前，他甘願站在一個比較低的位置，不做她的天只做她的地，等到她傷了痛了累了，給她最溫暖最踏實的懷抱。
“乖，幫我……”
他牽住她的一隻手，牽引著她。
從秦慕陽現在這個角度，他能夠完完整整地將她臉上所有的表情全部攬進眼中，這麼直觀地能夠看見她因為他臉色變得越來越複雜。
一直到最後，他抓著她的雙肩，沉聲叫她名字。
力道用得很大。
這樣的衝擊對於蘇念初來說，是特別壓抑而舒服的，後背的痛癢難耐讓她有點受不了，但現在忽然間增加了另外的感受，不知是減輕了還是轉移了，後背痛癢忽然麻木了。
感覺不到。
迷迷糊糊之中，她彷彿也感覺到了自己的激盪瘋狂。
但醒不過來，潛意識裡不敢清醒過來，生怕一睜開雙眼，這樣的感覺就會像以前跟多個日子一樣，變得虛無。
“小初，小初，小初……”秦慕陽稍稍鬆開她一些，叫她：“看看我，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