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她本來順口就想說自己不猜,卻忽然改口:“你是看見了新聞報道,過來看我笑話的?”
他這個人這麼腹黑,她只能這麼想。
難道他還會是特意過來看她的嗎?
秦慕陽哭笑不得。
不過隨著她的話說:“你要這麼想也可以,過來看你笑話,和過來看你,難道有什麼區別嗎?”
“你!……”
“那你現在看見笑話了,是不是應該走了?”
這才剛剛趴在自己肩頭哭了這麼久,現在就要把他從這裡趕走?
這世界上敢怎麼對他的人,可能真的就只有她一個了。
這女人,就是欠收拾。不過現在看在她身上還有傷的情況下,暫時放過她。
等傷好了,一定要好好調教調教。
“喂~~”
“蘇念初,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她臉上現在都還有淚珠,秦慕陽到底看不習慣,自己抽了兩張紙給她擦乾淨。
“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這樣的人,完全就是恩將仇報的人?”
“有。”
蘇念初沒有否定,確實有人這樣對她說過,就是自己的好朋友顧欣。
不過那都是兩個人之間打鬧的時候亂說的,正兒八經的,還沒有人這麼對她說。
“誰?”
以前他就喜歡這樣說她,她是否記得?
“說了你也不認識。”蘇念初準備繼續躺在床上。
秦慕陽卻不打算放過她,一把把她從床上拉起來,雙目緊緊凝視著她:“告訴我,是誰?”
“我說你這人幹什麼呢?說了你不認識就不認識。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嗎?”
“別廢話,快說,到底是誰?”
“我朋友,顧欣。”
蘇念初被他逼得不行,只好說出來。
但解釋了一句:“不過我告訴你,我跟她的關係可不是跟你一樣,我們兩個是開玩笑的,所以事實證明,就只有你一個人這樣說過,這個罪名並不成立。”
她怎麼可能是恩將仇報的人?但凡她要是心腸硬一點,也不會活的像現在一樣。
秦慕陽眼中期待的光褪下,手放開。
蘇念初瞬間感覺到自由,順勢躺在床上。
就是覺得他有一點不正常。
“哎,你這是幹什麼啊?不是你自己要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