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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沉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半點都不離開。
林小冉感覺呼吸一滯，竟也定睛看著他。
一時無言。
他的睫毛輕輕觸動一下，彷彿一片葉子輕輕的刮過林小冉的心，開始狂跳。
一下快過一下，令她覺得有一點受不了。
慌慌張張轉移開。
“不是說想要好處嗎？怎麼不說？”
“額……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
誰知道他這麼當真，剛剛那一瞬間，就像是一道電流劃過她的身體。現在都還隱隱有一點發麻。
“可我說的是真的。”程念恩問：“林小冉，你想要什麼好處？或者說你希望得到什麼？”
如果可以，他會盡他全部的力量，滿足她的願望。
林小冉偏頭看著他的臉，一臉嚴肅。
根本沒有開玩笑的跡象。
一時間竟覺得有一點入神，可能也是好奇心上來，便直接開口問：“想得到什麼都可以？”
從小到大，雖然她是家裡的獨生女，但父母還從未這樣詢問過她需要什麼，並且從未給她什麼承諾。
其實有時候，她覺得自己的家庭跟其他的不一樣，獨生子女家庭的孩子基本上都被父母寵壞，她的父母卻從來都不這樣，反而更多的是教她自己為人處事。
在她的印象中，好像步入小學，很多力所能及的事情，就已經自己動手了。
小時候可能會覺得父母對自己太嚴格，可長大才明白，這才是最正確的教育人的方法。
但並不代表她心中沒有被寵的嚮往。
“嗯。”程念恩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後新增：“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林小冉腦袋一片空白：“……”
她覺得自己已經徹底失去思考的能力，這個男人簡直太恐怖了。
之前說讓她當他女朋友的時候，口氣他還是硬巴巴的。
就好像是命令的口吻，然而現在竟然會說這麼好聽的話。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只要你想，只要我能……
這應該是電視劇裡才會出現的甜言蜜語。
“那……”
林小冉長長的拉了一口氣。
程念恩聽著她不斷轉動的眸子，有那麼一瞬間，好像看見了狡黠的笑容。
就如同調皮的小孩子一般，令他忍不住想伸手抓住她，然後狠狠“蹂躪”一番。
“什麼？”
“那……”
“你到底想要什麼？倒是說話呀，別這樣吊著我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