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他動腦子想一想，到底為什麼那個人不是？
難道是……真正的**oss隱藏在後方，現在只是出來試探？
也不是不可能。
沈辭：“盯緊他們，我先去趟洗手間。”
“是。”
說完就直接站起身，往浴室去了。
另外一間房，明明就是以談生意為主，兩個人都沒有吃多少，還剩下很多東西。
秦慕陽看著桌上那些剩菜剩飯，雙眉輕蹙。
鬱霆瑋擦擦嘴率先開口：“秦總，我們家鄉的菜還合口味吧？”
就他所知道的而言，這個人一直都在國外，以前雖然生長在B市，跟他們這邊的飲食習慣差不多。
可到底在外面這麼多年，不一定適應過來。
秦慕陽卻勾起一抹笑意，很滿意地說：“鬱總，我是土生土長的B市人，無辣不歡，今天您準備的這些飯菜對我來說實在太好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
“是嗎？”鬱霆瑋說：“那就好，那就好，我還害怕你不喜歡，沒有招待好你。現在聽你這麼說，我算是放心了。”
“哪裡，謝謝鬱總款待。”
兩個人說著說著，突然秦慕陽就把生意上的事拉到桌面上。
鬱霆瑋笑著說：“秦總難得來我們雲南一趟，今天都大晚上了，要是繼續談工作多沒意思，要不這樣吧……今天我做東，帶你出去逛一逛，等到明天再談工作？”
秦慕陽靜默一瞬，心中已經知曉什麼，點頭答應下來。
兩個人很快離開包房，秦慕陽被他帶著去了一個夜總會。
是一個比較隱蔽的位置，如果不是他帶路，恐怕他走到外面都不知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
最前面的門面是一家咖啡廳，跟著走進去，下了電梯，有b1層和b2層。
然而，光是一層的面積就很大，剛推門而入就聽到特別嘈雜的聲音。
像一個酒吧的大廳，人來人往的，他們推開門走到最前面，一路上都扒開好多人。
“鬱總，給你安排座位？”
兩個人剛在原地站定，就有一個男服務員走上來問他們。
鬱霆瑋對著他淡淡點點頭，服務員伸出雙手，對著他們指了一個方向。
做出邀請的姿勢。
“請跟我來。”
“來，秦總。”
鬱霆瑋邀請他。
“好。鬱總請。”
要了一個雅座，兩個人端著香檳，往沙發上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