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樣才是？你告訴我。”
“你！……”
沒有追求，沒有求婚，沒有證書。他到底是怎麼樣看待“夫妻”二字的？
“說呀，你說我聽著。”
“嘁……”蘇念初氣不打一處來：“不說。你既然不明白就算了。”
這樣的事情還要女人來提醒？是不是有一點太荒唐了？
或者男人從來都是這樣？根本就沒有心思來了解女人？
“那你不說，就我說了算，我說你是我的女人，你就是我的女人。”秦慕陽說：“注意點，調節一下水溫。”
他的手鬆開，她找到機會想從裡面跨出來。
他卻眼疾手快把她推回去。
其實他了解她的心思，以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她就喜歡鬧騰。
說他不明白女人的心思，說他不懂得浪漫。
後來他就花時間去了解，光是一個眼神，就知道她想要什麼。
就是想逼迫她，想從她口中聽到她想跟他在一起。
僅此而已。
“秦慕陽，你到底要怎麼樣？！”
玩也玩兒了，要怎麼樣才能從這裡離開？
光是逗弄她就算了，關鍵已經表現得這麼明白，他竟然還不知道！
難道要她親自說出來，要他走一個過程？
她做不到，相信很多女人都不可能做到。
這樣跟女人告白和求婚有什麼兩樣？
“小初，看著我。”
“不看！”
“看著我。”秦慕陽緊緊握住她的雙肩，迫她盯著自己。
她不配合地偏頭，被他一隻手掌握住腦袋。
“到底為什麼生氣？”
“我！……”
“告訴我。”
“不想跟你待在一起，不想跟你一起洗澡。”蘇念初被他一刺激，說：“這樣行了吧，你可以放我離開了吧？”
“不可以。”秦慕陽說：“你的語氣輕蔑得很，一看就不是真心話。”
“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誒……”
秦慕陽覺得自己還是逼不出，要是繼續下去，可能會引起反效果。
還是算了。